“公子勿怕,土匪人不多,想必镖局的人很快就能打走了。”说着越走越近,左右两人拿起刀就向司马炎砍来。

    司马炎被苏天瑜往后一扯,那刀也同时被苏天瑜的剑给挡了下来。

    “赵管事勾结土匪要杀人了,快点把他抓住。”司马炎大叫起来,他身后一直埋伏着的护卫也跳将出来,对于赵管事与下人突然向司马炎下手,自然也看得清二楚。

    赵管事本来见一击不中,就惊了一跳,又忽然见司马炎背后跳出这许多人,也吓得手足无措起来,今日他那里还有什么退路可退,拿着刀拼命博杀起来。可是他不过是一个管帐之人,那里是长年练武之人的对手,不过一两招,就被镖局的人砍翻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赵管事跪在地上,大声求饶,再不求饶,他怕自己性命不保。

    这个时候随着赵管事前来的几个人都直接求饶,原本散布在四周的几人前来增援,也被制服了。

    一场杀戮就这么一刻钟不到,就全部烟消云散,一切归于平静,那边孙师傅带领的众人也没跑远,只抓了一二个土匪留了个活口就往回撒了回来。

    不一会儿大家聚在了一起,孙师傅大吃一惊?“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赵管事给抓了?”

    “孙师傅,我说今日为何早早就驻扎营地,我去问赵管事,他还不高兴,原来竟然是这个狗奴才勾结了匪徒,想要谋财害命,刚才你镖局里的人隐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这狗奴才命人举刀来杀我。”司马炎大声对孙师傅说道。

    “啊?”孙师傅依然是不敢置信,这赵管事做着油水丰厚的差事,何置于要冒险去杀小主子,且还去勾结土匪?实在是令人难以相象。

    而在地上的赵管事,前面是害怕极了,一时头脑停了运转,此时也开动起十万马力,想起了办法。

    “误会呀,误会。老奴是去保护公子的,是公子误会了。”赵管事强行辩解道。

    司马炎见他当着自己的面还敢胡扯,就飞起一脚用了十成力揣在赵管事身上,“你举着刀来砍本公子,你还敢说误会,误你妈……”此处省略脏话一堆。

    “赵管事一个小小的管事,竟敢谋害主子,这其中想必确实有什么缘固。”苏天瑜可没有司马炎这么傻。“说不好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听说赵管事是大夫人的陪嫁,哎哟,那可是公子你的母亲,难不成你的母亲要害你。那真是不可能了,亲生的母亲那有会害自己儿子的?”

    那孙师傅此刻心里也突然想明白了,那大夫人可是司马炎的继母,虽说是司马炎生母的庶妹,可是这继母可是有两个儿子的,哪可能舍得把这富可敌国的财富,供手让别人拿走了,母爱即伟大,又很可能是最自私的。为了自己亲生儿子的利益,残害前任生的孩子,这种事可不少。

    “苏公子,你可能不知道,那我母亲并非亲生,是父亲的继室。这么一说,本公子危险得紧呀。”司马炎一听苏天瑜这么一说,便知道她的用意了,这镖局这么多的人,都是见证,再人传人,把这话带出去,所有人都知道这司马家家主夫人竟然想要谋害前嫡长子,这个罪名就是落不实处,这个名声也要把她搞臭了。

    地上的赵管事脸色也白了,他是知道夫人的手段的,自己不仅把策划好的事,弄砸了,还把她的名声搞臭了,自己一家老小怕是没有好下场。可是让他自杀,他实在是舍不得这花花世界呀,咬舌自尽?那不痛吗?

    不仅镖局的人,就是司马家商队里的人也一个议论纷纷起来。

    孙师傅帮着司马炎行刑,苏天瑜主持审问,不到一个时辰,就一个个击败,都招供画押,收拾停当。

    各人守着自己的本份,应该关的关了,绑的绑了,守的守着,一切在苏天瑜的掌控之下变得井然有序。

    赵管事等人,被绑住了跟在车队后面,一个个狼狈不堪,还得跟着车子奔跑。很快就进了毅国,这一行人马上就起了别人的好奇,一打听之下,所有的人都议论起来。

    在钱财面前呀,没几个人能守得住这份本心,贪婪的本性很容易就让人无法自控。

    继母,后娘,能有几个好的,再加上这万贯家账的诱惑,想要谋害前妻留下的孩子,那是太正常了。

    一路上所有人都知道了司马家的大夫人如何命自己的心腹勾结土匪,想要在荒郊野地置司马家族继承人于死地的消息如插了翅膀一般,飞速传播开来,连茶室说书先生,都把这最新的消息编了话本子,这件大事件也成了楚国公开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