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瑜见司马炎皱了眉,她不想让他父子二人再生嫌隙,便上前笑道,“司马老爷,相信司马炎会以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优秀的。”

    “第一次来我司马家,倒教苏……兄弟见笑了。”司马宏不好意思的说道。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苏某能理解。再说司马炎是我的徒弟,大家也都是一家人嘛,不用那么见外。”

    司马家的一场纷乱终于平息了下来,至于这里面还会再起多少波澜,那却只有让司马炎自己在其中慢慢成长,去自己应付了。

    冷傲天与冷玄景率着部队从京城前往东部苍月国边境全力前进。此时,虽然增派了不少援军过去增援,可是东部第一大城舞阳城还是沦陷了,城中百姓大多逃了出来,一路流浪而行,生活艰难可想而知,而挨着舞阳城近的很多乡镇居民,也是惊慌失措,能逃的也都想着法子走了,只有部分还在观望,或是家中老人因着身体原因一时间无法离去。

    总之一路境况让人十分揪心,冷玄景与冷傲天自然看在眼里,加紧了行军。很快到了目的地,行阳城守备把他们迎了进去。

    这日傍晚,冷傲天招了众人来开会,明日就将率军进驻行阳城,也将很快与苍月国的军队正面交锋。冷傲天为众军都督,手下两员大将,一个是颇有战场经验的大将钟勇,另一个便是临时授以重任的冷玄景,而蔡家良为冷玄景的副手。

    当晚开会,大将钟勇对着这一班没什么战争经验之人,自然是多有轻慢,除了一个蔡家良还可以,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听从自己的。

    冷傲天与冷玄景也不多发表意见,他们确实对战场尚不了解,愿意多听听老将的意见。

    钟勇见皇上和皇叔虽然地位极高,现在倒也没有强行安排,很认真的听着自己的分析,倒也还算满意,本来这一行,困难重重,现在看来,可能也是自己多虑了。

    钟勇按着往常的战略,安排着行军部署。

    冷傲天听到最后,淡淡问道:“钟将军,若是按照你的安排,我们胜算有几分?”

    “皇上,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且这些年来,苍月国多有征战,战场经验足不说,他底下的人员也是配合老练,可以称得上是兵强马壮。想要完胜,十分艰难。”钟勇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不会用好听的话来敷衍了事。

    “嗯,即然如此,那以后就听从朕的安排。”冷傲天缓缓说道。

    “嗯?”钟勇原本还以为皇上还算不错,此刻不禁皱了眉,虽然他是皇上,可自己还是得冒死进言。“皇上,战场上不比朝堂上,错了,可以随时改变。这里错了,就是无数战士们的生命。他们可也是父母的孩子,是无数家庭的顶梁柱,所以,战场上的安排必须慎之又慎呀,皇上。”

    “钟将军你说得很好。战士们刚来战场,对对方的实力不清楚,对战场的清况不了解,很多新兵上战场,很多就是去送死。我大楚久不打战,多的是从未上过战场之人。所以,明日第一战,我不同意钟将军要大干第一场,壮我军声势的作法。”

    冷傲天冷然分析着,继续说道:“第一日以试探虚实为目的。钟将军带领老兵领头打头陈,蔡副将领新兵在后压陈。冷将军和陈副将带少量精锐士兵从两翼奇袭。所有部队听令,快进快退,点到为止。”

    “皇上,这第一战不是儿戏,可能关系着全军上下所有人的士气,一旦士气衰弱,那是费多少力气也无法挽回的呀。”钟勇并不同意皇上的安排,还在据理力争。

    可是冷傲天冷冷站起来,对着钟勇说道:“你是老将了,我问你在战场上,军令意味着什么?”

    钟勇看着冷傲天全身散发的威仪,他也不禁感到了压力。“军令如山,决不可违。”

    “好!你知道就行。那就这么定了。你们迅速安排吧。这就是我作为你们最高指挥者的军令。”冷傲天一锤定言,不容钟勇再作反驳。

    第二日,苍月国与大楚在行阳城前两公里处第一次正面交锋。

    钟勇带着有过战场经验的老兵打头,战鼓擂响,众人交锋,蔡家良带着众新兵蛋子,吩咐他们仔细观察,小心冷箭,保住自己的安全为主要任务,感受战场气氛,不要惊慌失措。

    前面刚交手没多久,敌人中后翼被被大楚精锐骑兵奇袭,刚准备派兵把人围剿,却不料人家很快就撤了,前面的部队也是,没打多久,就撤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