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点事……”
“呵,你能有什么事,在忙着怎么陷害我么?”孔方冷笑,“你赢了。我差点被你断送。”
程淋皱了皱眉,感觉他的话有些莫名其妙,毕竟程淋惊魂了一个早上,也没空上网,更不知他爸背后搞了什么动作,“你什么意思,我怎么陷害你了?”
“敢做不敢当么?”孔方有些阴阳怪气,“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程淋有些不耐了,“孔方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说话,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你现在在哪?”孔方磨了磨牙,问。
“在家!”程淋也是气火得很,他这一上午的课是上不了了,现在还没搞明白是谁绑架的他,还会不会有下次。他都懒得搭理莫名其妙的孔方。
“我在你家外面,出来。”孔方说完挂了电话。一脚油门下去,往程淋家开。
程淋挂了电话,扫了一眼楼上,他爸跟人在书房说什么说了半天还没见出来。程淋交代了阿姨一声,出去了。
程淋从家里出来,站在雕花铁门外张望了一下,不是说在他家外面?人呢?王八蛋。
孔方的车远远开来,看到程淋的一瞬,心仍是止不住剧烈跳动,呼吸急促起来。
哪怕他都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了,他还是……孔方冷笑了声,自己对他的纵容也是无底线了。
能怎么办呢,就是爱上了。为他死都愿意,何况只是被他一时高兴或气恼陷害了一下。
孔方把车停在了他面前,并没有下车。程淋见他没下车的意思,只得上车,看着他,不悦地道:“有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忙着呢。”
“这事还真在电话里说不清,”孔方说着,把车开走。
“别开太远,一会儿我得回去。”
“一会儿送你回去。”
孔方满腔怒火地来,在看到程淋的时候,怒火又消了。心里只涌现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才好。他根本不爱自己,到底要拿他怎么办才好。
孔方将车开到了僻静处,熄了火,整个人瘫在座椅上,感觉很疲惫。早上什么也没吃,胃空空的有些难受。太阳穴也丝丝缕缕地疼痛起来,磨着人的神经。令人崩溃。
程淋闻到了孔方身上若有若无的酒味,看到他一身邋遢,不由问:“你喝酒了?”
“嗯。”孔方应着,应完又笑:“昨晚。你不是知道么?”
“我怎么知道你。”程淋不耐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快点的吧。老子没时间跟你在这磨。”
“程淋,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孔方看向他,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当成什么?”程淋一阵无语,“还能是什么,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