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烽说完就决然离开了。

    孔同坐在他家的沙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挫败。原以为这次自己不遗余力地动用关系把他弄出来,他应该感激涕零、投怀送抱,结果呢?非但不感激,还他妈冷嘲热讽。

    孔同都不知道自己为的什么。像个傻缺一样,热脸贴人冷屁股。

    想要男人还没有吗?大把的男人等着他去爱!非得他陆烽吗!

    感觉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孔同气愤地起身离开了陆烽家,门甩上的那一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陆烽在卧室里听见了,心越发的冷了。

    人走后,陆烽又在后悔。

    说不定当时也只是一句玩笑话,当真做什么?

    就算不和他好,也犯不着去得罪他……搞不好转手又被他弄进牢里蹲几年。

    那滋味可不太好受。

    重获自由的陆烽可不想再进去了。

    他后悔了。

    相比在里面没尊严地活着,在外面委曲求全好像还能接受。

    孔同离开陆烽家,就去夜场找鸭子。结果没一个看得顺眼的,越看越来气,气得差点没把夜场给砸了。

    他一边喝着闷酒,一边想,在这种下三滥的地方要找陆烽那样的可不容易,高材生,精英,集团总裁,豪门世家,和自己正好门当户对,这些轻浮的小子哪一点比得上?

    哦,还要戴眼镜,眼镜后面得有一双好看的眼睛。迷人。

    陆烽身上就是有一种他妈的该死的特别的气质在吸引着他,令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该死!”孔同恨恨地骂着,又喝了不少酒。

    喝到醉醺醺的时候,越想越不甘心,半夜三更给陆烽打电话。

    “喂?”陆烽已经睡了,被吵醒,心中十分不快。

    “你,王八蛋!你还睡得着,老子难过得要死,你给老子过来!老子现在就要见你!”

    “你发什么疯?”陆烽开了床头灯,摸过眼镜戴上,清醒了一下,“你在哪儿喝酒呢?”

    “你过来接我!现在就过来!”完全是命令的口吻,也不听人说话。

    陆烽想不理他,心里又放不下,他沉着脸问:“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