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失职!竟然没有保护好主子!”龙武眼里有一滩泪水润湿眼眶。

    虞淮看着主仆情深的两人,觉得有些刺眼,便走到喻泽欢面前,“你的药,每日涂抹在伤口处。”

    这药自然是给喻泽欢用的天山雪莲,那么一小朵,能做成的药十分有限,这药还有个效果,不留疤痕。

    塞到喻泽欢的怀里之后,虞淮就转身走人。

    喻泽欢接过白色的瓷瓶,呆呆地看着远去的虞淮的背影。

    还、还怪可爱的嘛。

    喻泽欢走远之后在想:倘若,他没有叛变,没有留下那些把柄让虞淮抓住,他们会不会是一代明君忠臣?

    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他在做梦了,就算他相信,天下人也不相信,其他的臣子也不会让他成为那个忠臣。

    喻泽欢回去丞相府后,好好地休息了两天。

    虞淮给他的药是真的好用,现在,他的外伤已经都愈合了,上面的粉色的疤痕看得出来在慢慢消失颜色,相信再过几天他就能完全愈合,并且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喻泽欢好了之后,就开始做个勤劳的丞相,该去御书房就去御书房改奏折。

    至于上朝,他已经懒惰了许多,他已经嗅出了空气的不寻常。

    那瓶药,大概是虞淮给他最后的晚餐?

    这么想也没错。

    虞淮把张将军和陆将军叫回来,不就是想要清君侧,把他彻底地封.杀吗?

    张将军和陆将军的路程大约还有一个月才到。

    他还能苟一个月。

    喻泽欢快乐地吃了个苹果,珍惜这剩下一个月的大好时光。

    身体完全好起来后,喻泽欢也去上了一次朝,还是和往常一样,朝堂中众臣有来有往。

    “喻相,臣有事相报。”大臣们低下头颅,双手举着奏折。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让大伙儿听听。”喻泽欢懒洋洋地道。

    大臣日复一日赘述的内容差不多,最近朝中近来无大事,有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比如说,要修皇陵啦,预算不够;要在京城修一座宗室庙宇,预算又不够。

    有些还有点建议的大臣会说,某个地方赋税过重啦,某个地方出现了极大的冤情,闹到了大理寺,里面牵涉了不少人。

    以往的喻泽欢,对于大臣们送上来的奏折,总是会认真的过目,提出切实有效的办法给他们,但是,大臣们永远不会满足,转个头就在后面说他指鹿为马,□□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