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镇国侯府。
“明日你就跟太子他们一起去太学院学习。”
韩炎鹤负手而立,终是忍不住开始管教起他这个不孝女。
镇国侯一方面不想韩晌到处出风头,另一方面又希望她能有点长进,不至于给侯府丢脸。
韩晌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回道:“孩儿知道了!”
“爹爹,女儿也想去跟太傅学习!”
韩又晴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当即走到韩炎鹤身边,拉住爹爹的袖口。
“爹爹不是已经给你请了一位先生了吗?”
“先生哪有皇宫里的太傅学识渊博?”韩又晴撒娇道:“女儿就想跟着太傅学习!”
“胡闹!”
“女儿才不是胡闹,女儿也想为爹爹分忧解难。”
听了这话,镇国侯心中一暖,语气也跟着软了几分。
“你呀!少学晌儿,少给我惹事。”
“那爹爹是答应了?”
“想都别想!”韩炎鹤不胜其烦,干脆拔腿就走。
镇国侯前脚刚走,崔管事就过来了。
“世子,侯爷也是一片苦心。况且,别人想和太子、宁小王爷一起听学还没有机会呢!”
“前几天刚发生那样的事情,明日就去太学院,你不觉得有点欲盖弥彰吗?”韩晌兀自扇着扇子,看都不看一旁的管事。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如果世子您不去的话,侯爷会打断您的……”
韩晌一个眼神过来,崔管事当即就改了口:“呃……会打断老奴的腿。”
“所以,请世子殿下看在老奴的份上,务必按时去太学院报到。”
宁王府。
宁王朱玉衡问属下:“吏部侍郎张简可有回应?”
“回王爷,暂时还没有。”属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