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笑道：“想剪就剪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世上，原本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你换个发型，我也瞧个新鲜。”</p>
顾轻舟听了他的话，倒好像是情真意切支持她烫个头发，不免诧异。</p>
她端详着他：“你舍得我这头长发？”</p>
“我又不是爱你的头发。”司行霈哭笑不得。</p>
他似乎从未特意留恋过她的长发。</p>
倒是司慕和霍钺，很喜欢顾轻舟这头发。</p>
“那好，我真剪了。”顾轻舟跃跃欲试。</p>
司行霈道：“明天把理发师叫到家里来。”</p>
他知道顾轻舟这几天不开心，也知道她不开心的缘故。既然换个发型能让她心情好转，那就换。</p>
临睡前，顾轻舟拿着杂志给司行霈看，问他自己到底要烫成哪样。</p>
司行霈看了看，感觉杂志上的女人，个个蓬着头，全像狮子狗。</p>
他的轻舟也要做狮子狗了。</p>
司行霈心中有点期盼，又有点想笑，随便指了一个：“就这个好了。”</p>
两人睡下，司行霈轻轻撩过她的长发，在鼻端嗅了下，还是有玫瑰微苦的清香。</p>
头发很长，已到了腰下，浓密柔软的，的确是好看。</p>
司行霈抱紧了她。</p>
翌日，他早起时，顾轻舟已经坐在楼下的客厅。</p>
她略有所思坐在电话机旁边，手里拿着一本庞大的电话簿子，一边翻一边凝神。</p>
司行霈问她：“想给谁打电话？”</p>
顾轻舟眼帘微抬，说：“理发店。”</p>
司行霈对这件事不上心，睡了一觉居然忘记了。如今看到顾轻舟还在翻，他笑道：“那快打。”</p>
顾轻舟放下了电话簿子，淡淡说：“先吃饭吧。”</p>
夫妻俩吃了早饭，司行霈就出门了，他说：“今天带霍钺去看点买卖，如果早的话，就请他回来吃晚饭，你让厨房炖只鸭子，他爱吃鲜笋炖鸭。”</p>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