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看到这场景，莫名其妙的，眼眶一热，热泪滚下来。</p>
司督军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的两个儿子，都没有你这样得军心！轻舟啊，阿爸也要感谢你。”</p>
说罢，还没等顾轻舟说什么，司督军重重一扣军靴，给顾轻舟敬礼。</p>
顾轻舟回身急忙说使不得，却见颜新侬等人，同样敬礼了。</p>
顾轻舟的眼泪流得更狠，她不知自己为何要哭，只是夺眶而出的热泪忍不住：“阿爸，我会努力的。”</p>
她转身走了。</p>
上了汽车之后，顾轻舟听到前头开车的唐平，一直在吸鼻子。</p>
“你哭什么？”顾轻舟问唐平，虽然她自己的情绪也平复不了。</p>
唐副官道：“少夫人，我从未见过这样感动的。他们给您敬礼，督军和总参谋也给您敬礼！我.......我感动的，我忍不了.......”</p>
和顾轻舟一样，唐平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想起那么多将士，一起给顾轻舟敬礼的场面，他就想哭——被感动得想哭。</p>
顾轻舟则笑了。</p>
她的笑容很甜，眼睛成了小小的月牙弯，露出细糯的小牙齿，像个孩子。</p>
自从师父和乳娘去世，她再也没这样笑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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