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楼去，看到了副官。</p>
副官告诉顾轻舟：“顾小姐，凌晨四点有艘船靠岸，师座他去接应了，一会儿就回来，请您稍等。”</p>
夜里靠岸的船？</p>
不是军火，就是走私鸦片等物。</p>
顾轻舟点点头。</p>
“你去趟新宅，问唐平家中可有事，我可有信件。”顾轻舟又对这副官道。</p>
副官道是，急匆匆去了。</p>
不一会儿，副官进来，拿了几封信和电报给顾轻舟，又道：“军政府那边还没有消息。”</p>
顾轻舟这才放心。</p>
她坐下来，开始翻阅电报。</p>
其中有一封是司慕发的，定期向顾轻舟回报平安。</p>
“我一切安好，时常挂念你，祝平安。”</p>
顾轻舟看到，他这次的电报多了几个字，而且有顾轻舟想看到的东西，确定是他本人。</p>
她打算问她一些其他事，拿着电报沉吟，打着腹稿：“要不要发加密的电报呢？”</p>
“万一被破译了，会不会打草惊蛇？”</p>
她胡思乱想间，手里的纸被抽走。</p>
回神间，司行霈正站在她身后，读着这封电报。</p>
几个字，他愣是读了很久。</p>
读完了，脸色就沉了下去，阴霾着走过来。</p>
他重重将电报拍在茶几上，语气冷淡：“感情不错嘛，远在东洋还知道挂念你！”</p>
顾轻舟道：“嗯，他是挺有良心的。”</p>
司行霈重重捏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一把带到了自己身边。</p>
他今天出去，穿得是一套挺括西装，顾轻舟跌坐过来，脸几乎贴到了他怀里。</p>
“良心？”司行霈的手指，轻轻搓揉着顾轻舟的唇，似乎想把她的话全部抹去，“有良心他还想害死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