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忍也终于如他所愿,低头俯身过来,只是一向柔和的眼尾有些冷意,唇角也全然落了下来。
卫靳鲜少见他冷脸,对着自己更是第一次,心下陡然生出悔意,又梗着脖子不肯低头,上位者的姿态摆的足足的。
直到柔软的唇肉相贴合,卫靳闭眼昂头,喘息着用力触碰辗转那处软肉。
卫忍不动他就自己来,生涩的急切的,吐着舌尖主动去舔弄毫无反应的唇缝。
想象中的温柔亲昵是威胁不来的,卫忍全程也只有低头这一个动作,卫靳越亲越不甘心,单方面的舔吻也把自己激动的气喘吁吁心跳如擂鼓。
他肉眼可见的耳朵脖颈都红透了,眼尾薄薄的皮肤也染上一层红晕,十分显着的软化了他的棱角,惊艳不输女儿家的胭脂。
平日里卫世子的风采就已经无人能及,染上情欲色彩的卫靳却比之更甚。
卫忍无动于衷眼神冷漠,似乎对他主动的投怀送抱毫不在意。
但至少要比温和着和他扮兄友弟恭强多了。
“你生气了。”
卫靳轻笑出声来,喘息着狼狈开口。
他因为对方情绪的漏洞而感到十分愉悦,
强求来的东西总是不尽人意的,卫靳在无数次的碰壁里再次印证这一点。
他借着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又去父亲那儿走了一圈,成功把人彻底囚进自己的院子,一切贴身的照料都由自己全权包揽。
刚开始换药还很笨拙,索性手脚不笨,多来几次也就娴熟起来。
院子里奴仆众多,大家时常走动,白日里也就只能看见点嫡庶兄弟和睦相处的假象。
殊不知永远风风火火高昂着头的世子爷,如何学着在深夜里爬上庶兄的床榻,凑近了贴着人面颊细细的吻,湿润柔软的唇逐步印上下巴处的伤痕。
卫忍总是闭着眼睛,他知道对方没有睡。
卫靳鼻腔里连喘息都带着不解的怒气,不懂为什么自己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他依旧还是不理不睬。
执拗挺拔的骨气在人冷漠的对待里一寸寸消解,终于有一日。
被折磨到心力交瘁的的青年解脱掉所有不相干的束缚,赤身裸体着爬上兄长的床榻。
“哥哥…”他哑声凑近了喊他,几乎是身体紧紧碍着。
他日日都要练功,胸肌腰腹都紧致漂亮,浑身小豹子一样蕴藏着攻击性。
放松下来的皮肉也是柔韧光滑的,手贴上去就会被触感紧紧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