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冉知道她提出这样的请求必定是想要跟她亲近，以便打听更多的八卦。
她双手交叉，“不行，你可是八卦掌门人，谁敢跟你常往来？”
尧晶脸色有些失望，原来她早已猜到她的用意了。
“小气，你这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差不多吧，反正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你得保持你的本性与技能，这是你区别于其他人的鲜明个性。”越冉用筷子在餐盘上空点了点，算是强调自己的观点了。
尧晶自知求结交失败，只得低头吃菜。
正吃着，此时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机铃声一响，屏幕上现出程一鹤的名字。
越冉对程一鹤的名字很敏感，哪怕她坐在对面，文字颠倒，她仍确定那个名字就是程一鹤无误。
尧晶迅速拿过手机，走开去接听。
从尧晶偷偷摸摸的举动中越冉便可再次肯定，打来电话的人正是程一鹤。
与此同时，很多个疑问在越冉脑海里闪现。
程一鹤找尧晶干嘛？
想通过尧晶又调查她？
不会吧，他应该不会再做这么愚蠢的事了。
难道是程一鹤让尧晶散播的早上那则传言？
这个可能性倒是极大。
想到这儿，越冉的心里感到有些暖意，程一鹤的初衷是好的，只是结果没在他的预料范围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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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晶接起电话，“喂，程总，放心，今早那几条消息我不会收钱的。
算是我额外赠送你的。”
尧晶自知闯了祸，赶紧说些好听的话，让程一鹤消消火。
“你想多了，我也没打算给你钱。
你竟然敢擅作主张，乱传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