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你!”越冉继续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程一鹤拥着她,环顾了下四周似乎才反应过来,“昨晚我们睡的沙发?”
“不然呢?”
“我喝得不省人事,你都不占我便宜吗?”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趁人之危!”越冉微微勾起唇角。
“哎~真是个清心寡欲、心地纯善、品行端正的好女子啊!”
“那当然!”
“我多么希望你心怀不轨!”
“你想得太多!”越冉叩了叩他的脑袋。
“昨晚竟然辜负了床的美意。
你说没滚过床单,沙发总该滚过吧?
我喝醉了怎么可能那么老实?”程一鹤总希望昨晚发生些什么。
“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喝醉了就是很老实,就像一只乖巧的哈巴狗似的躺在我腿上。”
“哈巴狗?”还从未有一个女子敢这样形容他。
“对啊,就像一只哈巴狗似的,十分乖巧。”越冉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起。
程一鹤的脸色此时多了几分冷峻,“我觉得你话太多,应该把你的嘴巴给你堵上一阵。”
说完,他用嘴堵上了她的嘴巴。
……
越冉轻轻推开程一鹤,“好啦,时间不早了。
赶紧送我去上学了,车夫!”
“车夫?”程一鹤将额头抵着她的眉心。
“你昨晚不是说了要鞍前马后伺候我吗?”越冉看向他那一汪黑漆的深潭。
“要不?旷课一节,先去滚滚床单?”程一鹤往楼上的卧室指了指。
越冉将他一把推到沙发上,随后将一只脚踩到他的胸口,“我说程大少,你现在还在考察期,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