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季旬一连几日召幸玉奴,在书房处理公务的时候也会叫她过来侍候。
这天,季连进来汇报春蒐的护卫安排,就看见浑身赤裸的玉奴,正跪在季旬的胯间,用小嘴卖力吞吐男人巨大的阳物。
到嘴边的话一下子顿住,季连急急收回目光,也不知该走该留。
季旬浑不在意,示意他继续汇报。
季连只能低头快速交待各项部署。
看到自己这个侍卫红的要滴血的耳垂,季旬觉得好笑。
忽而他又想起原着中季旬几次三番为救女主身涉险境,是这个忠心耿耿的属下屡次救下原主,最后甚至为原主挡箭身亡。
心情顿时变得不太美妙,季旬又大力顶撞了数十下,渐渐竟生出一种索然无味之感。
又草草抽插了几下,他便卸下力气,拔出自己性器射在玉奴脸上。
季连汇报完,才发现房间里的响动不知何时已经停歇,不自觉抬头,就看见玉奴正用嘴清理阳具上残余的浊液。
见世子一直没有吩咐,季连就要识趣离开。
谁料季旬开口叫住了他:“不着急,我有东西送你。”说完掏出一块丝帕,慢慢拭去玉奴脸上的脏污。
等收拾干净,季旬捏住玉奴的下颌向季连展示那张摄人心魄的脸:“这个喜欢吗?”
季连连忙摇头:“属下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这么些年跟着我,房里也没个体己人。这个滋味不错,先让她教教你欢爱的妙处,过几日我让媒人给你找找家世清白的姑娘。”
见对方还有些犹豫,季旬又宽慰了两句:“她是醉春楼出来的,你要是嫌用过的脏,我就拨个丫鬟给你。”
“属下喜欢的,多谢世子。”季连面红耳赤地应承下来。
季旬点点头,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季连脱下外袍,笨拙地将玉奴裹好,然后抱着人快步离开。
季连是孤儿,从小就养在王府,肃亲王有心收他做义子,他却自请充当世子的护卫。
也正因为这层关系,他在世子府有一处单独小院。
将玉奴放到床上,他又去将院子的门闩插上,各处门窗都关严实。
然后他就干坐在床边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掀开了玉奴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