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凤起芙蓉怕她又拿火烧她,不敢怠慢。
躺着的她立马坐起喊了声:“大小姐。”大眼晴转个不停,生怕她一个火球扔到身上。
放以前凤起觉得她的举动太’白莲’,而今只有两人,她没必要演戏。
最主要的是,以她的背景无需怕自己,而自己反而要怕她。
凤起低下头说:“对不起。”
没有扔出火球,芙蓉松了口气躺下应了声:“哦。”接着又要睡觉。
凤起抬头问:“你就没有别的话?”
芙蓉反问:“我该说什么话?”
凤起反倒被问住,是啊,她该说什么话?她沉思会说:“对不起,我不该烧你,差点害你死掉。”
芙蓉笑道:“我好像没死,所以你以后只要不拿火球烧我就好了。”
她的笑容太过灿烂,凤起自觉惭愧,她身上有层光,在光的笼罩下想亲近她的同时,又觉得她说什么都有道理。
“好,以后再也不拿火烧你。”
“嗯。我现在能睡觉了吗?”芙蓉问。
“你睡吧。”凤起说,转身走到门口,想约她一起出去逛逛,见她已睡着,只得离开轻身带上了门。
陆泽从芙蓉房间出来,走到前廊拐弯处遇上了前来邀请他的涂山云淆。
是为他举办的宴席,陆泽不喜这种场合,只是急忙从芙蓉房间出来后,心里有那么些空落落的。
应下涂山云淆的邀请来到前厅,歌舞升平,美酒佳肴。
陆泽上座,侍女奉上清酒一杯,他呡了口是葡萄发酵而成的美酒。
这种酒他在凡间时喝过,是在西湖边上的一户普通人家。
他家种了两颗葡萄树,夏末葡萄成熟后,女主人摘下酿成酒,到了冬天拿出来喝。
有一日他从门口路过,闻到酒香味,趁主人家不注意的时候偷了点。
喝起来没有闻着香,剩下的一点,他带回给芙蓉,洒给她喝。
那时候她早就开了灵智,修行比普通灵植都要慢上许多。他经常拿四处搜刮来的灵丹‘喂’她。
她总是说‘臭’,那次洒酒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喊着‘臭’,当沾到酒味后不久,似酒精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