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有人会用飞雷神这种神奇的术,木叶忍者说跑就跑了,只留下了云隐收拾卫生。
对于水门来说,事先没有经过大量的布置想要抓住他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自己不想走,实际上有布置也不太有用,基本上所有的结界封印对飞雷神这的术都不起作用,该跑的时候他还能够跑的掉的。
在短暂而又带着致命威胁的交锋之中,羽衣也做了自己的尝试,但是很遗憾他失败了,且失败的造成的后果颇为严重。
这是应该是他两辈子受过的最严重的伤了。根据某药师姓的权威医疗专家的诊断,羽衣的伤势大概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康复,且预计一两个月内他会行动不便,最好也不要随意行动。
原本羽衣打算主动辞去水门护卫的职责的,但是现在看来并不需要了,他总不至于躺着执行任务吧,那样太敬业了……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状况也应该归类为是羽衣“主动”辞职的。
前线病院。
在一间病房里,羽衣正斜靠在病床上。
从实力和关系户等等各方面的因素综合起来看的话,他是属于那种该被人唾弃的特权阶级的,所以能够独享一间病房。
羽衣双眼看着窗外单调而又没有看点的景致,着实显得有些无趣,这种半残的状态他已经持续了一周的时间。
考虑到前线的整体医疗环境和基础条件,以及羽衣本身的伤势,他大概很快就会被送回木叶。
人身第一次尝试到被护送的待遇,虽然到时候一起返回木叶的病号肯定不只有羽衣一个。
正当羽衣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了几下门,然后也不等羽衣的回应就直接走了进来。
“水门前辈,你这几天很闲吗?话说我还有没有隐私权?”羽衣颇为无语的说道。
因为伤势的原因,此时羽衣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并不一样,感觉有点怪怪的。
可这几天水门来探望他的次数实在是有点过多了。
不过,以他现在的半生活不能自理状态,要什么隐私权啊。
“要说闲的话,我这几天确实闲了下来,很多的工作也都交接给其他的忍者了。”
水门这样的忍者,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能闲的下来吧,他还交接工作,总不至于为了来看望羽衣专门翘班吧?
不过水门先没有就这一点进行解释,而是继续说道,“刚刚我收到了玖辛奈的信件,之前告诉了她你受伤的事情,所以我被狠狠地训诫了一顿。”
“这个跟前辈没有关系,受伤是我自己大意的原因,回去以后我会跟玖辛奈老师解释的”羽衣说道,害水门挨骂这让他稍微有点过意不去。
“……不过玖辛奈老师她有的时候确实婆婆妈妈的。”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过。”
恩?这赶紧划清界限的姿态是怎么回事,搞不好水门不会出卖我吧?
羽衣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