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张任以为自己听错了。
今天晚上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劲爆。
一个比一个坏。
长公主也鼓动着喉咙:“雷公公,父皇怎么可能会下这样的命令,是不是弄错了?”
雷公公脸无表情的回道:“陛下还说了,谁敢违抗命令,杀无赦!”
杀无赦!
父皇怎么可能这么绝情!
长公主懵逼了。
此刻脑子嗡嗡的响。
张任不甘问道:“雷公公,我们没有袭击叶庆,也没有去烧驿馆,是不是有人嫁祸我,或者是叶庆自己烧的,他贼喊捉贼。”
“驸马,纵火之人,夜袭之人早以缉拿归案,而且如实供述了,驸马要是不信可跟我去大牢对质一下!”雷公公的脸上突然笑了。
不过笑比哭还难看。
能止小儿夜啼。
张任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转过脸看向了长公主。
是她!
是这个贱人干的。
难怪心神不宁,欲言又止忐忑不安。
原来是有出处的。
“哈哈哈哈……”
张任仰天疯笑。
今天真是他最黑暗的一日。
“来人,取下匾额!”雷公公一指镇南将军府的门额,前来禁军立即上去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