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下压和身下剑柄的同时插入,僧人终于是扛不住撕裂般的疼痛,鼻子里轻哼出抵触的喘声。
“呃……恩……”
那穴道本就是初次被强行插入,又半点没润滑扩张,一时倒不像是刀柄入体,而是锋刃将他的身体割开一样。
疼痛使得谛澄浑身冷汗直冒,他眼前黑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觉得痛。
等视线重新聚拢,开始可以感受到眼前的光亮时,他能感受到身下隐约有液体流出。
身体中未曾被触摸过的软肉被狠狠侵犯,他似乎一下遁入了冗长的旧梦里,隐约还能听见一些女人幼时的声音,她那时声音还是懒懒的,将语调拖得缓缓的,“小和尚,我没出过天昌城,但我也觉得万事万物没什么需要畏惧的呀,你去见过城外的大众吗,不然为什么说‘盖诸大众,得无所畏’……”
她托住剑柄又重重向里捅了两下,更多的血和不知道什么液体流了出来。
“将……将军……”
男人喉间呜咽了两声,瑶台银阙都被洞穿,他眼前一黑,一时被插得昏了过去。
等他从剧痛中缓过来,女人已经不紧挨着他了,她端了张椅子坐在他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她是真的恨吧,不然她以往那样温吞的性子,怎么可以捅得那样深,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软肉紧紧裹住那坚硬而粗糙的剑柄。
谛澄低头一看,那剑柄整根没入仍滞留在他体内,而他的下身已经痛得失去知觉。锋利的剑尖点着地,他腿上有血却不知伤口在哪里,场面极其怪异。
女人撑着头,用食指磨了磨下巴,见他醒了只说,“我记得那时先帝要你讲经,专为你打了一副莲台置于大智林。那时我在屏风后隐约可见你坐于不受六尘所染的白色莲华上,很是高洁可爱。现下没了屏风,我倒能看个真切了,却没想到你坐在这天下杀器上倒也坐得清静自在。”
口中横鞘,身下竖剑,至纯肉体被杀戮血腥玷污破开,实在漂亮得紧。
沈庭筠站起身,靠近了他,用手指蘸取剑柄弯折处新鲜的红,轻轻一拈,眼睛里神色莫辨,“此处的血,它是第一次尝。”
她抽开他身后紧缚住的绳子,麻绳一松开,那剑鞘便从他口中落了下来,沈庭筠接住,往床褥上一丢。他颊边被绳子勒得发红,男人腿支在地上,倚着床柱子,他一下站不住向下瘫软,那剑柄吞没得便更深了一些。
“唔……”
他疼得已经有些神志模糊了,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睫毛颤动着说明他在发抖,剑尖抵住地面,剑身被压得微微弯曲。
他要倒下去了,这尊玉像会碎吗?
沈庭筠不知道,但或许是质地太透太脆了,她仍是伸手揽住了他,让他挂在了自己肩膀上。
这下他们终于贴在了一起,男人微弱的呼吸拂过她的颈部。沈庭筠不禁心想,也不知道要插到什么程度才能听见他浪叫求饶,他这脸疼得惨白,又要怎样才会有情动的潮红呢?
却听他终于得到解脱的口中断断续续说道,“将……将军息怒,将军的怨与恨,谛澄……谛澄尽数都收下了,还请将军便莫要再……迁怒旁人。”
呵,事到如今,仍旧是端得一副菩萨心肠,只是这慈悲也不是给她的,更是让她生气。果然所谓的息怒大多都是让人更加愤怒的铺垫。
“笑话,我要你收下做什么?你莫不是能让我父亲和阿兄回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