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你自己吃,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第n次,纪茶芝招架不住肖逸南的多礼照顾。

    他总之想着法子把月子餐都让她吃完。

    可她又不是猪。

    而除了喂n,肖逸南也不怎么让她抱盼盼了,盼盼不哭闹逗着玩可以,若是盼盼哭了需要哄,都是肖逸南亲自来。

    再加个肖逸南专门请来的月嫂为她指导产后瑜伽。

    纪茶芝觉得,自己有点受之有愧。

    她其实现在就给盼盼喂个n,却得到了上宾的照顾。

    总觉得有点受宠若惊又莫名排斥。

    她不喜欢这种有男人对自己很好,而自己又去接受的感觉。

    可这种时候肖逸南就会突然看着盼盼说,“纪小姐,你说我的老婆在哪里,她一个人会不会不能照顾自己,又会不会有另一个男人,已经在照顾她。”

    “我派了好多人找,可等我找到她,她还是不肯跟我回家,怎么办。”

    每当这时,纪茶芝所有的话都噎住。

    那声郁先生请你离开的话,断在喉咙口。

    他似乎是想把对老婆的好都给了她。

    因为无法对真人好,所以对她这个假想者好么,她似乎被当成了安慰剂。

    而她要怎么去敲碎这种无奈的梦。

    就像她会时不时看着朗哥的钢琴,假象着此刻手中的孩子是朗哥的,而陪在身边照顾自己的也是朗哥。

    都是自欺欺人的梦中人罢了。

    反正这位郁先生下周就重新上班了,不是他自己说的,只是调休一周么。

    纪茶芝让自己别去在意。

    就这样过了一周。

    肖逸南终于去上班了,纪茶芝心底的不自在消散。

    中午的时候,纪茶芝收到了一通陌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