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发绕踝的男人微颔首,以妖力制住叶王行动,又禁了叶王的声,“请让我说完,叶王。”
他走近病床边,在财阀宰身边半蹲下,注视他:“听我说,小治。”
“这是太宰晖,”他伸出手掌,指了指自己,又指向床上黑发的愿力躯壳,“这是太宰晖。”他不说“也”,仅说“是”,以最简洁的语言表明两者的实质。
男人收回手,再次指向自己:“这件衣服,名字叫做‘白饮’。”
“而这一件衣服,”他再伸手,又指向床上人,“名叫‘审武’。”
“这样解释,你能明白吗,小治?”五官锋美的白发妖神蹲在鸢眸青年膝边,自下往上仰视他,侧了下脑袋。
这回轮到麻仓叶王满脸惊疑。
“……”财阀宰沉思,眼中盛满了对方那锋锐而美的面孔。
良久,财阀宰缓慢点头,侧头转向先前有过数面之缘的地球之神:“我大概明白了。你明白吗,麻仓叶王?”
男人早已放开了叶王身上的束缚,却听财阀宰道——
“麻仓叶王,你们的妖神,果然病得不轻。”
白饮:“?!!!!!”
麻仓叶王点头,情绪不高:“是个明眼人。”
首领宰:“……”哇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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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阀宰说:“麻仓叶王,你之前说审武,也就是我哥……他曾死了。是怎么回事?”
“这就要问白饮殿了——”
叶王望向白饮,财阀宰望向,首领宰也随之望向。
蹲在财阀宰身边的白发男人站起来,在三人目光下,绕着病床,从床的左侧踱到床的右侧,在床头柜牵了个苹果,坐到窗框上,忧郁又恶狠狠地,“咔嚓”一口。
首领宰凑到窗边:“等一下等一下,我先帮你把苹果洗一下!”
叶王垂下眼睑,低了声音:“你要揭白饮殿的伤疤吗?”
财阀宰一愣,牙关漫上痛楚:“……不。”
叶王颔首。
如果麻仓叶王足够了解眼前的财阀宰,甚至只要稍微多了解上那么一点,就该发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