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朦胧,暮色如垠,微风徐徐侵入丝丝情绻绵绵。
傅骊骆垂眸从腕间摸出一墨翠镶金线的香包塞到他宽厚的大掌,撅着樱唇莞尔“送你的生辰礼物,也不知你喜欢不喜欢”
这个雪梨花香包是她费了些心思亲手绣制的,里面除了清香淡雅的梨花瓣,还放有安神醒脑的栀子和甘草,就这么个小香包,可是熬红了她一双眼睛。
“喜欢。”窦骁扬攥紧掌心里的香包,骤然一把揉紧她不堪一握的细腰,用唇含住她莹珠似的耳尖轻声道“只要是兮儿做的我都喜欢,喜欢的紧!”
傅骊骆骇了一跳。
抬手正欲推他,却发觉雪颈处袭来阵阵滚烫的喘息,灼的她肌肤生疼,傅骊骆顿时羞的满面桃花,却是一动也不敢再动。
“窦骁扬,你莫要乱来!”她颤着嗓子吐气,声音绵软的好似要挤出水来,还来不及站稳脚跟,只觉身子一荡,那惊世骇俗的男子已一把抱起了她,天旋地转间,娇躯已被贴在了灰墙犄角,半人高的芦苇荡顺势淹没住了两道缱绻的人影。
他伸手细细的覆上她的娇颜,从精致的眉眼到莹润的下颚,她正欲启唇,却被他倏然含住了两片粉唇,与她十指紧扣间,他动作越发霸道起来,睨着她眉间的润色,他神色痴迷的在她唇上轻轻含咬,麻麻的痛楚使她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他轻笑着用舌头裹住她湿滑的香舌,一双大掌小心翼翼的顺着她胸前耸立的山岚摸去
那里丰盈如珠,入手尽是绵密的滑腻。
“不”
傅骊骆蓦地睁大了眼眸,一双雾眸仿若迷上一层水汽,她缩着身子不安的扭动着,摇头躲避着他火热的追逐“别”
窦骁扬神色迷离,半抱着傅骊骆虚软的身子舔吻“兮儿兮儿”
微风拂起,芦苇荡浮浮沉沉的飘荡起来。
胸前猛然微凉,大片雪肤上青紫斑驳,挺拔丰盈处一丝刺痛袭来,傅骊骆顿时睁开了一双清眸,忙的伸手去推埋首胸前的头颅,她忿忿的咬唇抽噎起来“你竟这般轻薄我!”
手背被热泪灼的发烫,窦骁扬神色一顿,抬起猩红的眸底喘息“兮儿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怪我一时情急没有控制住!”
慌乱的替她拉上散开的衣襟,窦骁扬别过头不去看她娇嫩雪肤上的红痕斑斑,他心里懊恼不已!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为何在她面前竟这般的失控!
活了三十来年,他一向不近女色,府上更是连一房侍妾都不曾有!
窦骁扬在心里暗暗苦笑
用粗粒的指腹去抹她面上的泪珠,他心生怜惜的低语“兮儿,是我放肆了!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傅骊骆鼻尖有些发酸,凝着面色偏头系好衣衫,颤着素手盈盈站直了身子,却别过脸道“我进去了!”
“等北洲战役一结束,我便请旨求娶你过门。”窦骁扬急急的搬过她的身子,抬眸去看她红肿不堪的粉唇“兮儿你要信我!此生我只愿娶你为妻。”
他清润的面色仿若掬了一捧清辉,目光灼灼的跟着她眼波流转,劲臂一拉,就抱紧了她“最多等我半年,届时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傅骊骆扬起清丽脱俗的小脸看进他幽深不见底的眸底,面上覆满忧色“你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回来”欺霜赛雪的小颜微拧,清清糯糯的嗓音仿若含了糖霜一般酥软人心“半年为期!你要是不回来,我便不要你了!”
“便是刀山火海,我就是爬亦会爬回来!”拿起她娇嫩白皙的素手放到嘴边轻吻,窦骁扬幽黑的眼眸宛若晴空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