鸱尾忘了许多从前,同骷天的过往,去了太久时间。他在魔屿,沉睡与相忘成正比。
同骷天的血祸,并非荒神来犯造成;而为帝妃死、同骷天帝道与荒分躯所致。
寒江雪的道躯血淌化相思,只为祸乱的开端;为了证明帝妃可回劫,才为同骷天帝之疯狂;竟是将所有,通通葬送的觉悟;失去后的沉重、散血雪的飘杵,同骷天群侠为之胆寒。
帝满身荒芜分离道躯,无法压制荒芜之气,找荒神报仇,按压群侠的相助。支身前往,退向海外荒族的荒神地盘;荒族血雨腥风,谁也不知,帝屠戮了多少荒族大能。
从同骷天望去,天之南,天边染血色、红云半年不曾散去。
寒江雪的血霾红雪,也从帝妃尸身回归之际,一直落个不停。
同骷群侠固守者为,同骷台的运转;更被寒江雪的结界,困在一地寸步难行。
当满头灰丝,随意披肩头,从海外荒族回归的帝,出现人前时,只命令群侠准备大红喜事,于同骷天宣布,结梼杌之女为妻,任荒帝妃。群侠为之震惊,更大的变数还在后头。
杌之女进入同骷台,只为助,荒帝毁灭海外荒族,逼的梼杌挑战同骷台,让同骷卫封印。
在此间更兼有荒神之妾,途中反水荒神一族。荒神不得不再起兵,长进同骷天与帝大战。
谁都不知荒帝在,海外荒族半年的时间,所行的事为何,更兼同骷天灭,反常的帝将所有后续,反其道而行之,安排下去,导致同骷仙境的记载归零。那段时间虽短短三年。
但是尽付同骷台、重创海外荒族、更将所有后续,以一个从前不曾预料的安排入劫。
“帝在此期间,对谁都冷漠无情。推入的断点于他,是为接续后事。同骷天群侠都知,他求的为与妃同去;荒芜入体,沧桑一瞬不能及,那为对立与正邪的极端。”
“帝心不允道途竭,一境风云变幻故。他的做为不止,同骷天群侠不寒而栗,连晚期海外荒族都有许多人,怨恨同骷天帝。荒躯落在万古枯尸台,凭借此地之煞,无法镇压。”
“同骷天群侠与,荒族死战,不愿落下独活,各自安排劫转之人与后辈,自愿舍己为道。长埋于此地,只为换一分再起之机,更为还同骷天帝之愿,切莫血染寒江……”
鸱尾的话告一段落,这些过往就这般糊涂过了。
谁也不能怨从前,都没有回头路,即走过这场对决,也只能如此来。
月三蓉血泣冰花,寒晶铺面。
稽天涯不断运转,太素剑气给人,这人是受持不住,还是乍滴?
没道理从前冰似的,还能有血色娇艳,更兼心玉不稳,这又是何解?
更在念叨:那混蛋,果然就是爱江山更爱美人的货。
难怪同骷天变成荒神兽、冰妖横行的地,感情他从来都没管那些事,更以意念来支撑。
这到底是苦他,还是某人受罪?
“蓉蓉,再不回神我要闹了啊?”稽天涯暴躁、担忧、五雷轰顶并存安慰道:“这算哪门子的事,我从前说的对吧,他是飞天虎地的,你跟他往后迟早会吃亏,考虑考虑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