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间就过去,李梓言没能辜负他穿越者的身份,搞出来新的制冰方法,于是大家度过了一个凉快的盛夏。
不知道什么时候,青涩的果子已经挂在了枝头,叶梢也染上了不少金色,白子潇和段月羽的皇宫日子,过得也颇为惬意。
在这期间,段月羽忙的时候,白子潇就帮着他一起批奏折出主意,段月羽不忙的时候,白子潇就带着段月羽在整个皇宫到处晃悠。
其中解锁了不少新姿势和不少新地点。
比方说捆着奏折的红色绳子,绕过白皙的皮肤,捆在段月羽身上时,也一样好看。
“最近好像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段月羽靠在白子潇的肩膀上,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毫不在意地露出了大片的胸膛,以及上面深深浅浅交错的吻痕。
“不久前李梓言那件事,难道还没有意思吗?”
白子潇搂着段月羽,想起前不久李梓言的事情,就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个憨憨根本不懂男性女性身体之间的构造,一觉醒来床单变红、肚子生疼,还以为得了什么绝症,焦急地就跑进了宫。
然后这家伙就抱着白子潇的大腿开始哭,说什么“你永远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来。”,“只有真正到了死亡的关头,才觉得以前的自己错过了多少。”,“他要在人生的最后几年,好好享受,好好和郑宵过日子,争取不辜负这一场穿越。”
哭得白子潇一脸懵逼。
他巨大的哭声吸引了不少人,于是大家围观他哭,就在李梓言都打算写遗言时,白子潇才从他断断续续的哭声中搞清楚事情的始终。
一时间,白子潇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李梓言最后红着脸被郑宵接了回去,白子潇找到段月羽,和他分享这件乌龙事件,两人笑成了一团。
段月羽笑到手中的笔都握不稳,肩膀都在抖,最后靠在了白子潇身上。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成章了。
“你说那件事啊。”段月羽回想了一番,嘴角没忍住上扬,之后又回到了现实。
“对啊,难道不好笑吗?”白子潇想起那个混乱的场面,又没忍住笑出声来。
“但我记忆最深的,还是你最后把我压在地板上,问我能不能吞进去一片竹简。”段月羽想起这个,就想打对方一拳。
“啊哈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当是还真信以为真,脸都吓得惨白,但最后居然还同意了,我都惊了,你也不怕竹简把你身体给弄坏。”白子潇弯弯眉眼。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段月羽轻轻哼了一声。
“是啊。”白子潇得意地凑过去亲了一口,一只手不安分地伸进了段月羽的衣服里,却被对方握着手腕给拿了出来。
“今天不行,秋天到了,天气转凉,北边的游牧人又要南下了。”段月羽长长地叹了口气,从一旁拿起来一个最新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