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孙氏看去完全没有往昔那般威严,满目凌厉,倒像是肖战沙场的战神。
她单手微抬,却在楚如萱手肘之处重重点去,楚如萱吃疼将手腕放松。
孙氏顺势越过楚如萱对着她屁股就是一脚。
楚如萱感受到那股狠劲,向旁逃窜,但这一招一式间,她却是来了兴致。
书上本空洞,自然没有实打实的对打来的巩固。
孙氏下蹲横扫腿向着楚如萱攻去,楚如萱险些被绊倒,飞跃到房中抱住柱子凌空一跃抬起拳头向着孙氏砸去。
但毕竟是长辈,楚如萱并未下死手,倒是也想看看孙氏有何本事。
这一来二去,最终楚如萱还是被孙氏拽住手臂压倒在地。
楚如萱额头布满汗水,偏头看去干笑一声:“孙祖母,您练的可是开心?”
孙氏爽朗大笑,“倒是多年没人与我动手,也无人敢动手,今日碰见你小丫头,倒是酣畅淋漓,不过…”
孙氏眼眸顿然锐利,楚如萱有些不解。
“你这功夫着实太差,日后成为王妃可要有防范之力。”
楚如萱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熬玉宸本为质子,而且身上的毒很明显是从小就被下,定然有人要取他的性命。
孙氏这般也属无奈之举,楚如萱眼眸渐暗,道:“萱儿自知祖母何忧,但您是怎么知道我有绣花拳脚?深夜等候…”
孙氏走向软塌,拍了拍旁侧让楚如萱坐下,她的权杖还在塌侧,身子却轻如燕,怕也是障眼法。
“那日你派丫鬟将我寻去,当我听闻你是祭奠孙嬷嬷,便知你一定拿到了红蔷的遗书。”
楚如萱瞪大了眼眸,按红蔷遗书所述,可没有孙氏这个人,更是说出无人所知。
那么,孙氏为何得知红蔷,并且知道遗书?难道是奸细?
楚如萱眼眸轻眨,一脸无辜的看向孙氏,“孙祖母,萱儿不知您在说什么。”
孙氏喉咙一哽,瞪了楚如萱一眼,“说你机灵现在还跟我装糊涂,我若不知,怎能说出红蔷?”
楚如萱半晌无话,孙氏瞧见她如此谨慎,叹息一声道:“今晚你前来可是询问外室怎会成为我干女儿一事?”
楚如萱抬眼看去,却是不语。
“当年夫婿战死沙场,我前往东岳讨伐,中了敌军暗算,偶遇途径红蔷,那时你刚出襁褓,她将我救起带回绕城,之后便消失不见。
两年后她模样大变,为了培养你耗费了精血,为了让你毫无后顾之忧,故此设计让我认下外室一事,不过是障眼法,楚振阳未见,我亦是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