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但见其从怀中取了一副画卷,当着乔征宇的面缓缓打开。
乔征宇只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这。。。。。。这人看着好熟悉呀,这是就是。。。。。。”一时惊呆。
旁边灵雀儿看了一会儿,也是面带惊色,指了指画卷,又指了指那两人,道:“乔大哥,这不就是他们两兄弟吗?难道他们是官府中正在通缉的犯人?”
那官差听了,却是摇头道:“不是,官府中每年虽有抓不完的逃犯,但这两人却还没有达到这个资格。你们也许都看出来了,这画上之人与这两人相貌相似,可这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们可知道这画卷上的人是何人吗?”
乔征宇与灵雀儿远道而来,又非本城中人,自是不认识画卷中人,均是摇了摇头。
官差又道:“实不相瞒,画卷这人便是昨晚被杀的钱员外。我见他们两人相貌与钱员外相似,所以才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抓他们回去也是为了案件的需要。”
乔征宇听了倒吸了一口气,道:“啊!原来是这样。我听说钱员外被杀时那头颅不见了踪影,而刚才他两人表演的内容也是砍头之类的把戏,这其中或许有一定的关联,也难怪要抓他们了。”
灵雀儿点头也道:“嗯,这种情况下换成是任何的人只怕也有所怀疑了,这位官差这样做,倒也没有什么过失之处。乔大哥,看来是我们冤枉了他。”
那官差听了,点头又道:“可不是,那钱员外的首级本是案件的重要线索,只有找到钱员外的首级才有可能使案件继续发展下去,否则的话,要想破案真是比登天还难。”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轰动,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嗯,听说那钱员外人品不错,想不到死于非命,真是可惜了。”
“是呀,钱员外一家死得太惨了,要是抓到了凶手,可别轻易放过,一定要千刀万剐,让他不得好死。”
“这年头,有钱不一定是好事,钱员外就是因为太有钱了,所以才遭到了这样的结局。哎,到底是有钱好呢,还是没钱好呢,可真是难选呀。”
“你说什么呢,那钱员外又非死于抢劫,而是被仇家所谋害。你这话说的也是极酸,怎么在这里说起风凉话呢。”
“你管得着吗。。。。。。”
众人越说越离谱,从刚才还叨叨不休变成了动手动脚,一时你退我扯,火药味极浓。
那官差见了,当即喝了一声:“安静!大家都给我安静!谁再要是吵,信不信我抓他回去。”
只一声,便叫现场安静了许多。人们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紧闭了嘴,再不敢发出半点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乔征宇道:“这样看来,这两人的确是有些可疑。既是案件的需要,理应将他两人带回衙门审问。如此,那我就不打搅了,告辞。”与那官差拱手告别,拉着灵雀儿钻出了人群。
他一言不发,只顾拉着灵雀儿一路走去。灵雀儿虽是满心疑虑,却
也沉住了气,丝毫不问。
眼见远离了人群,乔征宇才停下了脚步,对灵雀儿道:“妹子,对于刚才那事,你有什么看法?”
灵雀儿却是摇头道:“没什么,就如乔大哥所说的那样,那两人一定与钱员外的死有关。既然他们已经落在了官府的手中,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乔征宇望了她一眼,笑道:“怎么,你也怪我太过于草率?不错,那两人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与钱员外的死脱不了干系,可是你仔细想一想,他两人若真是凶手,又怎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表演割头之术,这不是作死的表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