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望着他道:“丹哥,你我之间又何必客气,我这条命本就是郁姐姐给的,现在她有难我又岂能袖手旁观。这千年冰蚕固然要找,不过,若是有‘混天玉笛’的话,那么把握性应会更大一些。”
乔征宇听了,脸色一奇,问道:“不知柳前辈所说的‘混天玉笛’是何物,这与寻找千年冰蚕又有何关联?”
柳青青望了他一眼,道:“乔少侠有所不知,顾名思义,‘混天玉笛’其实就是一只玉笛而已。所不同的是,此物乃北海玄铁所制,制作巧妙构造独特,是以吹出来的声音极其响亮透彻,即便是远在千里之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试想,若是用此笛吹奏曲子,就算是那冰蚕藏的再隐蔽,也不怕不能将其引出。不过很可惜的是,当年,此物随着天山老人一同跌入了山谷,从此后,那笛子的下落便再无人知晓。”
姬丹点头道:“嗯,当年,随着天山老人跌落山崖,江湖上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这么多年来,江湖上虽然依旧是打打杀杀,甚是热闹,但皆是一些平常无奇的争斗,对整个武林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而那天山派一门,经过那次大战后,其门下弟子全都散尽,一夜之间从江湖中消失,仿佛就从来没有这个门派一样。那‘混天玉笛’也便是如此,随着天山老人一同沉入了谷底,而再无了消息。”
“哦,原来是这样。”乔征宇听了,略有所思,低着头,不再说话。
忽听柳忆在旁说道:“要取‘混天玉笛’其实也不是难事,既是其与天山老人一同掉入了山崖,那我们可以去谷底找呀。相信只要能找到天山老人的尸体,那笛子自然也能找到。
“当然,父亲与母亲年事已高,这种事情就不必麻烦您们了,只要将其交给我们年轻人去做。而至于您们,则只需待在这屋中,等我们回来的好消息便是。”
乔征宇点头笑道:“不错,柳兄所言极是。那天山老人坠落山崖虽是三十年前的事,经过风吹雨打这么多年,其尸体很可能早已变成了一堆白骨。
“但‘混天玉笛’却是不同,其本北海玄铁所制,材质优质不惧风雪,即便放上一百年也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所以,我若是与柳兄前往山谷寻找,想必不难找到。”
姬丹听了,深深叹了一口气,起身走了几步,摇头道:“话虽如此,但谈何容易,乔少侠却是不知道这其中的难处。当年为了寻找青青,我曾经只身前往谷底。那山谷常年被浓雾笼罩,从上往下望去,却是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道有多深。
“不仅如此,山谷地势险恶,极是陡峭难行,只要稍有差池只怕便会掉下山崖,落得个粉身碎骨。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更可怕的是,沿途多有猛兽毒蛇,若是稍不留意,就会丧生谷底,再无法出来。
“我知道忆儿与乔少侠也是一片好心,为我着想,但雪山之深,风险之大,凶险之极,实是大大超过了你们的想象。若非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绝对不要轻易去尝试,否则,我宁愿回中原去,也不愿意看到你们两个有事。”
柳青青也道:“不错,丹哥说得一点也不错。当年我之所以能活下来,虽是有小青的一份功劳,但另一方面也是仗着雪山地势险恶,才不被天山派的人发觉,因此侥幸逃过了一劫。
“这雪山上除了大雪与寒风外,其实还有许多未知的
凶险,我在这里居住多年也不敢随处乱走,以防遇到什么不可预见的危险。
“又何况那雪山深处,危机四伏,也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在那儿等着你。你们虽是一片好心,但为了你们的安全,我无法同意,也绝不赞成你们这样去做。”
“话虽如此,可是。。。。。。”乔征宇正欲再劝,早被姬丹挥手打断:“乔少侠不必多言,此事不是儿戏,还需从长计议,让我考虑一下再说。”
乔征宇与柳忆见他态度坚决,知其心意已定,再难劝服。也不再吭声,各自低着头,默默不语。
众人连夜赶路,身心早就疲惫不堪。此时此刻,无话可说,困意不觉从心底袭来,不由哈欠连连,已是有了睡意。
柳青青早有安排,将众人安排妥当,顿时,那小屋又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屋外白雪依旧下个不停,
柳青青望着他道:“丹哥,你我之间又何必客气,我这条命本就是郁姐姐给的,现在她有难我又岂能袖手旁观。这千年冰蚕固然要找,不过,若是有‘混天玉笛’的话,那么把握性应会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