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文皎月在画画上面不做作的刻薄,她犀利专业和严肃的冷漠脸庞,总是让我恨不得跪在她身前,让她对我点评一番。
她会对我说出什么样的审判词呢?
我的爱慕有从我的脸上流淌吗?我的恶毒有从我的眼角溢出吗?我还称得上俊美的容貌能够打动她那双看惯了美景的眼睛吗?
我对她审判的想象,总是随着我的情绪起伏,有的充满了我对美好未来的期盼,有的充满了我求而不得的痛苦。
我带着文皎月离开美术馆,和她肩并肩的走在路上。
我太好奇文皎月对我的审判答案了,我刻意假装不在意的问文皎月,“你认为我是怎样的一幅画?”
文皎月转头眯眼看我,全神贯注的看我。
我受不了她这样的神情,会让我触碰她的欲.望从我的五脏六腑伸出来。
“我认为你有十分完美对称的五官。”文皎月看了我许久以后,含笑说了这么一句。
我有片刻的失去思维,在那片刻里,我变成了附属于文皎月的一颗灰尘,我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在文皎月的手中尽情伸展自己。
我想象过很多的答案,坏时:她会指责我的恶毒,好时她会称赞我是不错的艺术品。
但在我最为幸福、最为狂妄的想象里,我也没有想到过文皎月会用完美来形容我。
我忍不住想要向文皎月炫耀我自己,我忍不住想把她关进我的屋子里,如同母猩猩向公猩猩炫耀他们肿胀的屁股一样,如同交.配后,会把雄性吃进肚子里的雌昆虫。
等我从极致的幸福里醒过来,我压不住自己笑容的对文皎月说:“我们去兜风吧。”
文皎月看着我,疑惑的重复道:“兜风?”
我如同一个毛头小子面对心爱的人一般无措,我怀着满腔的感情,太多了都不知道如何表达,我只能用我最认真、最虔诚的语气说:“我带你去兜风。”
文皎月看出了我的紧张,她用她特有的、刚刚好的调侃和高傲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大发慈悲道:“好。”
她总是能够掌控全局,玩弄我的心脏,但我全部甘之如饴,任由她宰割。
我把文皎月带上车,看着她被安全带绑住的身体,我喉咙干渴了一瞬,若不是努力压制自己,我一定会咬住她的嘴唇,含上许久。
安全带会绑住她,她不能反抗,我能尽情释放我那些见不得人的感情。
我今天开的是一辆浅金色的跑车,是原主那些私藏里颜色最漂亮的一辆跑车。
文皎月坐在我浅金色的跑车里,带着我驶向了我最明亮最金黄的梦境。
想要在首都兜风是很难的事情,这里总是有很多车,所以经过思考以后,我带着文皎月驶入了高速。
文皎月看着我开过高速路口的进站口,她看着我说:“我们要私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