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一起放声大哭,场面一度很混乱。
程迹听得是好笑又无奈，只能出声制止：“姜余，别哭了。”
姜余吸着鼻涕,抽泣不已。
一旁得张怡月也已经浑然忘我,看着屏幕哭不停。
姜余刚要说话,程迹电话挂断了。
她看着手机屏幕，酸涩感翻涌上来，声音都在喉咙准备好,准备加大音量时。
他打了视频过来。
看着突然出现放大版头像,姜余突然回过神来。
转头看了眼月月，轻手轻脚下了床,跑回卧室。
为了怕程迹挂断电话，她一出去就接通。
奔跑在走廊里，姜余眼睛一直盯着屏幕的他,脚下生风。
“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姜余皮肤白，一哭眼角红肿就显的明显,可怜兮兮的样子。
刚跑动,还在小喘气，呼吸略微有些急促,樱桃唇微启。
澄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
程迹没有说话,姜余有些疑惑。
她摇了摇自己手机,还以为出了问题。“听到吗？喂喂喂。”
“听得到。”程迹已经恢复如初,“刚刚还听到你们哭的二重奏,维也纳音乐大厅没请你们去,真的是损失。”
姜余倒是已经习惯了，之前晚上被窝看，情难自已时,哭是常事。
次数多了，也就脸皮厚了。
“这么晚了你在干嘛？”姜余看他背景，发现并不在酒店，反而是像是一个角落里
“工作。”程迹说得很轻松，“等下要去吃饭。”
都已经过了凌晨，日本那边还要早一个小时，他还没吃饭。
姜余有些心疼，扭扭捏捏说：“行吧，好好吃饭，可别弄出病来。你可是我大腿，身体不能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