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解情况了,把院内八卦都听完了,均不怎么在意,首先,能娶走小洲洲谁愿意放手啊?然后,喻主任亲口认爱的场面夺壮观啊,他不是随便的人。

    最后,这俩人肯定能和好。

    于小宝深深鞠一躬:“承您吉言!”

    、、、

    王钊很不放心自己这个好不容易嫁出去的兄弟,找来医院,要把他带走。

    喻兰洲在手术室站一天站脱力了,话都没劲说,摆摆手,咽了口水:“晚上我值夜。”

    照说主任级别晚上就不用睡休息室。

    “成,那找个地方,我跟你说几句。”王钊心里突突的,看他这样觉得要出事,出大事。

    喻兰洲就把人领楼下小花园了,他腰疼得不行,连带着嗓子都发哑,找了张石凳坐下来,脚上踩着洞洞鞋,夜晚凉风习习,王钊递根烟,他推了,仰头瞧见对面的摄像头。

    会想,那天晚上,那丫头站在这里面对突然冒出来的柯棋,害不害怕?

    “哎哟我的祖宗哦!”王钊见他还一副慢悠悠的姿态,更是怕,怕他变回从前的模样。

    “钊子,你说人和人之间的联系靠的是什么?”喻兰洲一把嗓子沙地里磨过似的,刺啦啦的,难听。这一次,是他先开口。

    王钊说:“就是联系啊,要一直联系下去才会有联系。”

    “可有些人,突然就没了……”

    王钊一哆嗦。

    喻兰洲旋开瓶盖:“有些人,说好了陪你一辈子,突然有一天也和你没关系了。”

    王钊听出来了,这是板上钉钉分手了。

    “你没哄?”他兀自点了根烟。

    喻兰洲闻见烟味,心想最近总有人给他递烟,总劝他抽一根,他从前偶尔也抽,现在是为了谁,碰都不再碰?

    值得吗?

    喻兰洲又把瓶盖旋回去,垂着眼皮,男人浓密的睫毛和眉毛在灯下如丛丛草原,显得格外有旺盛力,他一动,偏了点方向,那束光将他的瞳仁染上一层淡黄,叫那一汪深潭有了些许波动。

    王钊弯腰瞧他,突然发现这人……

    “鱼儿。”他拍拍肩头,“你生气了?”

    喻兰洲不回答,把瓶盖再次旋开,仰头抿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