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9
我刚刚说过了,这次的主角不是我,我只是个男二而已。(呜呜呜……费心巴力最后稀里糊涂地成了个打酱油的。)
我不喜欢当男二,不喜欢第二,不喜欢……总之我不喜欢一切带“二”的东西,因为我不二。
尽管如此,我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当了男二,当然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男二还是我拼死累活地抢回来的。
说到这,有句话我不得不说,彭美佳是真的彪,她的慓悍程度丝毫不亚于梁爽,她俩半斤八两相差无几。
就在我使出浑身解数和侯老师在办公室里苦苦纠缠之时,危急时刻,办公室的门“哐当”一声就开了,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还以为是“陈老狗”来兴师问罪了呢,定下神来回头一看,原来是彭美佳和飞哥,此刻彭美佳的脚还停留在半空中。
之前我还在想开门的声音这么大,不是被踹开的就是哪个傻帽儿走开快直接撞上了,看这架势,我的第一个猜测瞬间灰飞烟灭,被扼杀在摇篮里面。
飞哥怕老师,当然更怕班主任,他看见班主任结巴地连话都不会说,怎么会有勇气去踹办公室的门。虽然他躲在了彭美佳后面,但是彭美佳个头没他高,并没有挡住他,看吧,个子高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至少现在不是好事。
彭美佳面带尴尬地笑着说:“不好意思啊,侯老师,我太着急,忘记敲门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侯老师脸都绿了,估计是气得不想说话了,好半天她才蹦出来几个很珍贵的字:“怎么今天都不记得敲门?!”
我没听懂是陈述句还是疑问句,但是我听出来了这个“都”字所隐含的意思,她说这话是包括我在内。凭什么啊,我这么彬彬有礼的一个人怎么会被划分到彭美佳那种充满暴力因素的人群之中,我暗自在心中为自己打抱不平。
侯老师:“你们两个还有什么事吗?”
我以为她是在和我还有班班说话,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没事的话,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啊。”
在看到飞哥惊讶地O型大嘴以后,我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还能怎么办,难道拿着洗脸盆趴到地上去收水吗?
NO.100
很多时候我都能随机应变,这次也不例外,可能这就是强大的求生欲。真佩服我自己的应变能力,中午一定要吃个鸡腿压压惊,顺便犒劳一下自己。
我转过头很自然地对着侯老师补了一句:“我刚刚是替彭美佳和张飞说的,我怕他们反应太慢,耽误您的时间。”
后来班班说当时他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问我怎么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明明自己说错了话竟然厚着脸皮说是替别人说的,最可气的是飞哥和彭美佳竟然忍了我。我说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我为什么去办公室你心里没数吗?还不是为了救你!说完我突然想起来班班之所以和“陈老狗”吵起来还是因为我,完蛋了,他要拿这话怼我,那我还怎么接,所幸他比较笨,脑袋转得比较慢,我继续给他灌迷魂药,我说:“你也不好好想想,如果不是我拉着飞哥和彭美佳去救你,你能察觉到原来彭美佳心里那么重视你吗?没有我,你能找到这么优秀的对象吗?”口不择言,我竟然夸了彭美佳优秀。班班连连点头,深以为然地说道:“你说得挺有道理的,谢谢你啊。”
我说:“这有啥啊,咱们兄弟俩谁跟谁啊,别和我客气。”后来他真的没在和我客气,结婚找我,孩子出生找我,反正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他肯定不会让我闲着,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和班班站在屋里,彭美佳和飞哥还是呆呆地站在门口,我们呈“品”字型站着,只不过飞哥和彭美佳属于比较大的那个“口”而已。我觉得他们可能是害怕侯老师,毕竟在我们班不怕侯老师的人只占极少数。
侯老师不说话,他们不敢进来,只是傻站在门口,我示意他们两个进来,然后把门关上,我说话的声音很小,因为侯老师刚接了个电话,估计还是个大人物,电话接通以后侯老师的坐姿马上就变了,刚刚驼着的后背现在挺的笔直,而且她从接电话到挂电话说的都是“嗯…嗯嗯……好的”这几个字,脸色也舒展了很多。
我突然想到了班班昨天说过的“嘴脸”二字,原来不仅是我们,就算是侯老师这种成年人在不同的人面前也会是不同的嘴脸,或许生活太累了,我们每个人都要带着面具生活。
我看了一眼班班,他倒像个没事人一眼,眯着眼睛,看样子是在打盹,如果不是侯老师在这,我非得过去给他一脚。
我没有暴力倾向,只是有时候很想欺负班班而已,因为他很好玩,比较特殊,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