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挂夜空,休伯利安静静地悬在圣芙蕾雅的上空,熄了灯,像是浅眠的困鲸。
这本应该是个寂静的夏夜,吹着空调喝着茶,再打开电脑看看相声。
即墨吮了口维他,发出了舒爽的叹息,靠在沙发椅上,浑身上下透着刚刚泡完澡的慵懒,看着节目里的演员抡起锤子,好笑地砸在墙上。
“八十!”
嗵!
“八十!”
嗵!
嗯?
即墨歪了歪脑袋,把耳机摘了下来,怎么好像这个声音有点奇怪?
嘭!
象征着安稳平静祥和的大门被狠狠踹开,于此同时,耳机了响起了最后一声兴奋的“八十”。
咔叽!
地毯发出了悲哀的呻吟,在一双皮鞋下死不瞑目。
这可是新换的毯子啊!
来人戴着一顶宽檐帽,步步杀气凛凛,留下了一串串让地毯修复师放弃治疗的脚印。
砰!
一双手拍在桌子上,就见裂痕在那双手掌下飞了出来,盖满了整张桌子。
等等这桌子也是新换的啊!
“即!墨!”
哐!
一声响,桌子塌了一半,宽檐帽狠狠丢在地上,香水味扑鼻而来。
“干干干啥?”
即墨打着颤,拼命往后躲,誓死护卫屁股底下新换的沙发椅。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