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的语气。不容赵含拒绝。也不给赵含理清时间,将他拉走。
蒋御急着上前一把握住赵含落单的腕。
“含含。”喊得很急促。
把闻烈喊回头来,看着他,所有物被抢的冷声,“放手。”
蒋御怎么肯呢?
香香是他和赵含的过去仅剩的唯一。最后一丝牵连已经断在那一方小墓上。过了今天,他哪里还有借口来找。
他想方设法拖延,“起码,和我多看几眼他吧。”又绞尽脑计留下赵含。“他才刚走,会寂寞的。”
赵含性子软,为难的看闻烈。
旁观者清,闻烈怎么不清楚蒋御心思。
“天晚了。”他这样望着赵含说。几乎不通人情。
赵含就知道了闻烈的意思,他有分寸,知道这种关头不能犹疑。抬一下蒋御抓住的腕,不去望蒋御盯着不放的眼,“我有点忙。”
做了选择。
到这时候,蒋御心里其实明白该要放手了。只是,手里却怎么都松不开。
赵含最不愿意看他难堪,小声叫他,“蒋御。”体面到放手吧都没有说。
场面僵持。
蒋御在坚守一场绝无胜算的战役。一如当年毅然决然拉着赵含跑出来时候的四面楚歌,身陷囫囵,以及那种融进骨髓的无法割舍。
他怎么想得到,那时候不顾一切也要拉着赵含,现在却要毫无办法的看着走。
秘书和赵含一样看不下去。他们都知道,不论如何,蒋御不应该这样难堪。
她走前一步。
“怎么了?”
秘书刚装了假睫毛的眼一霎愣住。
立刻往后去看。
那是个端庄的富贵女人,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小,风韵犹存的貌美。她看起来并不锋利,甚至还有些平易近人。但周身融合一切的气质莫名使得在场无人敢直视她那双平静的眼。
她身边跟着面色苍白的年轻女人。挽住她的手臂,很依偎的乖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