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刃立马把绑在闫松树身上大拇指粗的绳子割断了,绳子立马落地。

    而闫松树腰上绑绳子的地方,有一圈勒痕,不少地方皮都磨没了,还青紫红肿了。

    没有了绳子的束缚,闫松树立马往王小会跑去。

    闫松林见大哥往王小会跑去了,看着叶青青哭着吹着鼻涕泡哀求道:“陆大婶,你快给我把绳子也割断吧,谢谢陆大婶。”

    “好,不用谢,站着别动啊小林。”叶青青说着,快速又把捆着闫松林的绳子割断。

    闫松林立马撒丫子往王小会跑去。

    叶青青收了刀踹兜里,看着一旁地上只洗了几件的两大盆脏衣服,又看了眼闫松树和闫松林泡得发白满是褶皱的手。

    一看就是让他俩洗了很久的衣服。

    把七八岁的小娃娃拴着洗衣服,这些人也真干得出来。

    闫松树和闫松林扑倒王小会身边,一人抱着王小会的一只手,不断你一言我一语的向王小会告状:

    “妈,他们一直把我和弟弟拴在这树下,不给我和弟弟饭吃,只让我们吃玻璃弹珠大的小土豆,还一顿只给我们吃十五个。

    还一直让我和弟弟洗衣服,剥玉米,不干活他们就舀冷水泼我和弟弟,晚上也不让我们进屋去睡觉,就让我们睡树下,好多蚊子虫子咬我们……”

    “妈,你看,我手都出血了,剥玉米剥的,好痛,我还好冷啊……”

    王小会看着瑟瑟发抖的闫松树和闫松林,见他俩双手都发白满是褶皱,而且双手指腹还满是血泡,王小会哽咽的说:“好孩子,妈妈来迟了,对不起……”

    王小会说着,立马脱下身上披的外套披在闫松树身上。

    高平川见状,立马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王小会披上,然后脱下一旁高平峰的衣服给闫松林穿上。

    高平峰摸了摸身上单薄的里衣,感受着冷风吹打在身上冷嗖嗖的感觉。

    觉得这是亲大哥啊!

    把自己的外套脱给王小会的儿子穿……

    叶青青听了闫松树的话,扫了一眼一旁地上一堆女的手里的土豆,红薯,和地上簸箕里的土豆和红薯。

    又看了眼一旁地上的拇指大的小土豆,想到刚才闫松树和闫松林两人手里都拿着这种小土豆。

    十五颗这种小土豆吃得饱才怪,闫松树和闫松林那么大的两个人,塞牙缝都不够。

    叶青青立马看向一旁的一个保镖说:“保镖大哥,麻烦你去堂屋舀两碗饭,在多夹些肉在饭上端来吧!谢谢!”

    “好的,陆夫人,不用谢。”保镖说着,立马转身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