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什么了?”张平江立马吐掉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

    两个人此时正蹲在戏台子外围入口的地方。

    张建业:“哥,我们在北山村不是有认识的人嘛,我四处打听,真打听到有些用的了,李芬芳,家里老大,爸是个哑巴,底下只有个妹妹,全家就她硬气,脾气也不好。”

    从小和张平江混,张建业认识的人也不少了,虽然张平江上班后和那些人来往不太密切,但是张建业已经和他们混个眼熟,也能找人打听事。

    “脾气软就给欺负了。”昨晚他关了手电筒,没有直接走,天太黑实在不放心,估摸着芬芳走的方向,跟过去了。

    就他走的路上,那么会儿工夫,芬芳差点出事,还好脾气暴躁,也知道反抗,不然那么漂亮,早就被那些癞蛤.蟆吃干抹净。

    张建业:“哥,没说完呢,反正她在家就是做主的,强势惯了,他们村还有人笑话她是想招上门女婿。”

    张平江犹豫了会儿,很快下定决心,当机立断:“上门女婿也不是不行,我家里有我大哥二哥,我爸妈也已经有孙子。”

    张建业咋舌:“哥,你疯了吧,他们家穷着呢,没人愿意当上门女婿……也有臭不要脸的,说她什么也不要,就嫁过去,勉强能接受。”

    张平江:“这些人用屁股说话的吧,都是屁话,我要娶芬芳,她要啥我给啥。”

    娶不到后悔一辈子。

    张建业:“哥,她可是伤过人的,对外说是翻她家墙,偷东西,其实是想占她身子,没得逞,还被扎了一胳膊,满胳膊的血,告诉我的人说确定是没有的,当时全村人都瞧见了,还有直接扒那男的裤子。”

    张平江脸色立马冷下去:“谁干的?”

    张建业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口水:“哥,人死了,木仓.毙的。”

    他要吓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哥要去杀人了。

    张平江意外:“真死了?”

    张建业:“对啊,说到这个人死了,我可知道的,哥你经常不在家,没怎么听过,我听过,偷鸡摸狗又流氓罪,很多罪一起,就进去被毙了,这种人死不足惜。”

    张平江:“是死不足惜,还好我媳妇没把他捅死,捅死为了个畜生进去,不值当。”

    张建业:“哥,你果然不是一般人,还有一事,她年纪比你大两岁多。”

    张平江已经麻木,既然捅过人在他哥这里都不是事,年纪大两三岁也不是事了。

    张平江不在意年纪的事:“大两岁怎么了?知道疼人。”

    果然,他哥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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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张建业:“……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婶还有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