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许在葬礼上哭的很伤心。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身着丧服的他梨花带雨,在这四周阴沉压抑的氛围里,苍白的像是快要和天幕融为一体。
吊唁结束,灵柩被缓缓合上。
平日里清纯保守的美人哭的几近昏厥,更添了几分破碎感,无论是谁见了这样的场景,大概都会生出几分怜惜。众人难免猜测,作为继承人的谢知是否会将父亲这件最珍贵的“遗物”收入囊中。可此时,谢知正跪在灵堂的冰冷地板上,面色难看,身体也止不住地发抖,像是因为过度悲伤而崩溃了。
“不舒服吗?”弱不禁风的林如许自己都快哭的站不稳了,居然还去主动搀扶素日里与他不和的谢知,好多人被他的善良感动了,“我扶你回房间吧……”
“不…不要……”
谢知的声音很小,林如许看了他一眼,他就不敢说话了,转而捂住了嘴。
——可他知道“回房间”后就很难出来了。
谢知眼神躲闪着,似乎想要求救。林如许微微一笑,手伸向衣服口袋,不着声色地调大了跳蛋的频率。
对方顿时软倒在了自己怀里。
“诶呀,怎么都站不稳了。”他一把揽住少年人的腰,语气很关切,手指却悄悄滑进了对方的衣服下摆,“是昨晚哭太久了吗?”
胸前一阵酥麻,谢知感到自己那被玩的红肿的乳珠正被对方骨节分明的手一点点碾过。他忍不住抖了下,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腰颤的厉害。
他昨晚确实哭了很久。不过不是因为父亲的死,而是因为对方的新妻,他名义上的母亲,林如许。简单一点来说,他被自己的小妈强奸了——就在父亲出事当晚,他在对方的床上,被操的哭了一晚上。
然从别人的视角看来,却只以为他是过度悲伤才会哭的摔倒在林如许怀里。
“好好忍住,知道吗?在这里叫出声的话,可是会被发现的。”他佯装温柔的贴在少年耳边威胁,声音里透着淡淡的笑意,“知知也不想别人看到自己在爸爸葬礼上流水的样子吧。”
谢知经不住肏,一个小小的跳蛋就让他去了好几次,连腰都在颤,腿软到拒绝不了被讨厌的人搂在怀里。
他面色潮红,此刻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小口小口喘着气,像是因为承受不住过强的快感而坏掉了。透过指缝可以看到他柔软的舌头,让林如许想起昨晚对方给自己口交时的可爱模样。
“好乖啊。”
林如许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摸了摸对方的脸,轻声说。
墨发,白衣,嘴唇却透着血一样的红。他在人前从来只作出一副哀戚的表情,此刻笑起来,却无端端显出几分妖异。
谢知的身子立刻因为害怕抖了抖。
……
谢知不太喜欢林如许,从第一眼就。
彼时谢知高一,放学回家,看到的就是林如许靠在他父亲的肩上,以一种很亲昵的姿势。看到他来,对方非但没有坐直,反而朝自己挑衅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