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铮有种做呕的冲动,一个大男人,不是拿着花,就是吃着花,简直是牛嚼牡丹,可惜了花朵。
见怼得黄铮哑口无言了,杨休心情大好,打了一声呼哨,大嘴一咧,将花朵直接扔进了嘴里,真的将花给嚼了,嘴里哼着流里流气的小曲儿,无比欢畅道:“小娘子,堪比花一丛,戴一朵,呷一朵,踩一朵,压一朵.......”
黄铮不由得觉得一阵恶心,这杨休,果然是色痞中的流氓,公鸡中的战斗鸡,脑子里想的,不是小娘子,就是采花采朵。
幸好,在他的眼中,自己是个丑的,若是个美的,怕是如花娘子一般,隔三差五的就要劫上一劫,戏上一戏了。
黄铮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头一次觉得,长得不好看也是一种优势。
要知道这杨休是很“挑食”的,自己被绑了两次,皆被头脑清醒的杨休,嫌弃是个“丑女”。
只有无意识的杨休才会“饥不择食”,比如,落水的那一次,再比如,做梦的那一次,简直可以用色急攻心来形容。
这次也一样,清醒的杨休果然撇了撇嘴,一脸的嫌弃,就好像眼前的黄铮,不是个女人一样,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致。
男子很不负责任的离开了,再再次扔下了被绑成了“粽子”的黄铮。
“黄粽子”若不堪言,待半个时辰后才被一个好心的村民发现,黄铮再再再次搏得了村人的同情。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第一次会让人心情很难捱,第二次会让人持续难受,第三次就会习以为常了。
现在的黄铮,面对村人或是怜悯或是嘲讽的表情,已经可以做到熟视无睹了,不过是多顶了一个开罪了杨一毛、被杨休欺负的名头罢了。
回到家的黄铮,该吃吃,该喝喝,虽然,吃的是榆树钱,喝的是榆树钱汤,喝到肚子如水缸般“咣当咣当”响,但仍不影响她腰缠万贯的伟大梦想。
黄铮将碳粉子放在了红粉当中,一顿搅拌,又放在盘盘罐罐里一顿烤一顿烧,不知何时,一小盒的红粉子里形成了一块儿指甲大小的白银色的金属块儿。
黄铮用筷子夹起,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着,嘴角不由得上扬,终于绽放了美丽的弧度,自言自语道:“小样儿,我就知道是你!”
黄锢正用水瓢有一下没一下的浇着院角的一小块儿地,见黄铮笑得见牙不见眼,凑近了黄铮,看到黄铮手里银白色的东西,惊喜的笑道:“姐,这莫不是银子?”
黄铮不由得抚了抚额,摸了摸黄锢的小脸蛋笑道:“这不是银子,这叫铬,从胭脂里提取出来的,姐姐很快就能换来银子,你就瞧好吧。”
这硌元素是黄铮从桂花的胭脂,也就是红铅粉里提取出来的。
这要得利于黄铮大学时所学的专业---材料学,说白了,就是钢铁学。
将铁加入百分之十二的“硌”,就会发生欣喜的变化,可以提高强抗腐蚀性,且光洁好看,就是现代人常用的不锈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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