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严正,你说你现在和宋炳凄到底什麽关系?最近好像变了。」墨丘臣原本还在转笔烦恼老婆的礼物究竟送什麽才好,想到送来的餐都还不吃,却突然间头抬起来问。

    「蛤?你什麽意思?」严正卷起来的义大利面掉回盘内。

    「就是说啊,你想,你之前还百般呵护他,他对你也百依百顺,跟我见面就说他多好多好,现在都没说了呢。而且,竟然有生之年看到你和他吵架。」

    严正有些白眼墨丘臣总老是这麽观察细微,还什麽都敢说,不过这也就是他们能当朋友的原因。

    「有吗?我又不是第一次跟人吵,哪里奇怪。」他们确实是第一次吵起来,不过对方惹到自己发火的次数还蛮多的,只是严正都没要跟他吵的意思。

    「喔,对了对了,之前就听说你喜欢他,是不是你告白失败,乾脆撕破脸?」墨丘臣笑了笑,只差手上没爆米花,拿笔指向严正。

    「你觉得我是这麽小心眼的人?」严正挑了眉,他一向好聚好散,g嘛做到撕破脸。

    「这就奇怪了。」墨丘臣双手放在下巴撑头,问:「所以你告白了?」

    「没有。」严正实话实说,立刻回答。

    「欸欸,那你说,到底是怎样。」墨丘臣拍了桌子,又撑着头很是无奈。

    严正没马上回答,口中的面吞下去才说:「只是最近常被他挑毛病,或者不听人讲话而已。」

    严正想幸好他们怕被墨丘臣老婆知道,所以选了包厢,不然他们讲的这些事被认识的人听到就麻烦了。

    「欸——,没想到宋炳凄会这样,我之前听说他在前公司也很乖啊。」墨丘臣显然有些讶异,而且还是对他细心照料的严正。

    「他刚来的时候确实也很乖,到前阵子也还是很乖。」

    要他做什麽就做什麽,多麽讨人喜欢。做的事让人顺眼,说的话让人顺耳。

    「哀,算了,不聊这了。」墨丘臣只觉得他们关系变得很复杂,他是旁人不好介入,偶尔关心一下便是,於是转移话题。「最近鬼月结束了,下礼拜我们三个乾脆约出去爬山,如何?」

    「好啊,我们也很久没约了。不过,先把你老婆的礼物订好、买好好吗?」严正提醒他赶紧解决这个重担,不然他老婆生日那天没做好,他可能就要被罚跪了。

    「哈哈哈哈......。」墨丘臣想,你又不知道多难,等哪天换你,看你会多烦恼。

    ---

    「品纯,前两天你给的企划,上面说希望可以写详尽点,蛮感兴趣的,如果可以的话,下周请你再缴交一份上来吗?」严正将刚才品纯给的资料还给她,上面特地贴了便利贴写缴交期限。

    「这?喔——」品纯接过资料,刻意拉了长音,表情上带了点茫然,稍微翻过後才答应。

    「怎麽了?哪里不对?」

    「没事没事,我一个人写的话有些困难,可以找别人帮忙吗?」品纯显然有些困扰。

    「当然可以,有事情就找人帮忙,这不是人之常情吗?」而且多方面收集想法,透过他人的角度去思考,有时整T架构上会b较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