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婵把王一放在床上的时候,王一好像还没缓过劲来,抱着严婵的脖子不肯撒手。

    “不准卖娇,自己把逼掰开!”

    王一被鸡巴磨得双腿发软,无力地靠在严婵胸口,他不敢告诉严婵自己刚刚被蹭到高潮了,他害怕严婵又发作说他太骚要治治他。王一实在是太久没有闻到严婵身上的香味,总是去严婵的房间堆起他的衣物,他是被严婵养骚了的,光是闻着那味道都能让他喷水。现在他一下子被严婵身上的馨香包裹,还被许久不见的鸡巴打桩似的隔着裤子蹭逼,他一下子就被严婵弄得脑内高潮了。

    王一掰开在电梯里被严婵隔着裤子磨到骚水泛滥的逼,献宝似的张开双腿。还没被鸡巴肉贴着肉的使用,逼芯就自己翻了出来,艳红的糜烂骚肉像是会呼吸一样颤动着,严婵的眼神顿时变得很深。

    “鸡巴还没碰到,小逼就骚成这样了?是不是自己在家偷偷自慰了?”

    严婵盯着外翻逼的眼神愈加浓重,甚至于阴狠,像是有实质般打在自己的骚逼上,一想到待会会怎么被严婵惩罚,王一就控制不住的流水,光靠想象就喷出了一股清水。

    “呜呜…不行了,老公不要看了,贱逼要去了!”

    “妈的,被老公视奸骚逼都能吹是吧?几天不肏你房顶都要给你掀翻了,老子今天不信治不了你了!”

    严婵用手试了下肉穴,听见王一欲求不满的低叫,真骚,手指进去还嫌少,偏要自己的大鸡巴给他解馋。严婵提着屌直直捣入王一高高耸起的逼肉。高潮了几次的逼软乎乎的,被严婵蛮力肏入也感觉不到疼,反而乖乖地吮吸着欢迎肉棍的侵犯。

    王一体质特殊,导致他极其容易高潮,有时一个绵长黏腻的拥抱都能让他弄湿一条裤子。如今王一被严婵裹在怀里疯了一样地打种,爽到他不能自己了,连紧紧缠着严婵脖子的双手都掉下去,活像个破布娃娃。王一体验到的过度快感体现在他失神的脸上,英俊的脸庞失去平日的锋芒,反而透着一股娇媚。

    “啊啊啊…老公好会肏,贱逼又要丢了…呜呜…老公,慢点好不好?母狗受不住了!”

    叫的比发情的母猫都骚,严婵恨恨地想,这么骚就不该让他在外面抛头露面,乖乖呆在家里当母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好吗?

    “娇宝贝真难伺候,这么骚还怪老公操得太狠,操烂你得了!让你跟我骚!”

    严婵发泄完多日见不到王一的怒火,就开始九浅一深地顶弄,王一的叫床声也多了一丝媚气,没多久就自顾自地高潮了。王一翻脸不认人,力气突然变大,撒着娇推拒说“不能再肏了,今天高潮那么多次要坏掉了。”严婵深刻意识到自己总是宠着这婊子,他只会越来越不好伺候,自己还没开始他就吃饱了,以后还怎么玩?这废物逼得好好调教一下了,就先让他以为结束了,再给他灌满一肚子精,玩到他真的受不了,白眼翻到回不去,舌头也给他吸烂,让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套子不是好当的!

    “真的不行了?那就把小舌头伸出来,老公今天还没亲你,亲完就结束好不好?”

    严婵自认装的很好,王一也听话地伸出舌头,就是有点畏缩,可能是之前肏他舌头肏的太过,让他害怕被吸舌头了,但是他只能受着,谁让他要做自己的骚老婆呢?

    严婵刚要张嘴吃那舌头,王一就怯生生地开口:“可不可以去老公房间做?我想闻着老公的味道亲亲…”

    “嗯。”

    严婵呼吸变得粗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应答。他有点克制不住自己在王一身上的力度了,但还是抱着王一走进自己房间,这才发现床上堆着自己的衣服,顶端还有点湿,有股骚甜的味道。

    “老公对不起,擅自拿你的衣服自慰,一不小心就喷出来了…”

    话音刚落,严婵的巴掌就落在王一屁股上,力度有些失控,扇的蜜色的肉浪不停晃动,“骚货!你故意的是吧?”

    “母狗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想老公了...”

    严婵捂住王一试图扰乱自己心神的嘴巴,他怕自己失控了把王一玩坏。但王一湿漉漉的眼神又专注地看向严婵,严婵真想遮住他整张脸,真是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骚,这个祸国殃民的婊子就该蒙着面纱出门!

    他不想听王一断断续续的辩解:这个骚货就不该说话,舌头也这么骚,就该把他舌头嚼烂,锁在我的床上每天操他才会乖!严婵狠狠地用手指拖出王一的舌头,又张开嘴包裹住王一的厚唇,在王一看来就像只捕食的蟒蛇张开血盆大口。他在相交的暗腔里伸出粗长的蛇信吸绞王一肥厚软嫩的舌头,力度像是要把王一的舌头绞烂然后整根吃进自己嘴里。王一被吮吸的双眼上翻,比他被肏逼时还要像张婊子脸。严婵时轻时重地吮吸,直到王一的舌头从深红被吸到浅粉,仿佛缺氧了,严婵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