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府后的季迎柳是不可能将她惧怕噩梦中发生的情景的事告诉沈砀的。
她杏眸一转,刚入屋内便旁若无人的搂住沈砀的颈子,亲他唇角,红着脸小声道:“今夜这么晚了,要不咱们先就寝吧?”
陆果目瞪口呆的盯着季迎柳,仿似再说一屋子人还杵在这儿,她也不知避讳下。
季迎柳脸顿时火烧火燎的烧起来,她也不想色~诱沈砀呀,可若由着他继续逼问她下去,保不准她会说漏嘴。
而沈砀喉头滑动了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挑高一边眉巡视了眼屋中众位丫鬟的脸上。
陆果忙收起惊愕,和众丫鬟退出门外,甚至还贴心的帮季迎柳关上了门。
少了一屋子人的注视,季迎柳脸上的热意这才消退了些,她勉起笑容,笑眯眯的继续盯着沈砀那张俊脸,沈砀似终于有所触动,垂头亲她唇角:“好。”
季迎柳闻言如梦特赦,立马就要撒开搂在沈砀颈子上的双臂,沈砀却忽扫落近旁桌案上的物什,随着叮叮咚咚物什落地的脆响声,季迎柳便被沈砀掐着腰坐在了桌案上。
“沈砀。”季迎柳心头一窒,紧攥他衣襟焦急的轻唤一声。
沈砀轻笑一声,俯下~身堵着她的唇........
寂静的夜里总能令人无端想要放纵,季迎柳如泥人般被沈砀捏扁揉圆,她喘息着将头抵在沈砀的胸口,如猫叫般只摇头:“不,不来了,不来了,我说我说。”
沈砀闻言轻笑一声,停下没再继续,却依旧没将她从桌案上放下,他搂着她的腰,令她绵~软的身子不会跌摔下去,一本正经的亲她唇角威胁道:“柳儿,这次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到底该说什么?如若不然.......”
他说到这,没再往下继续说,可她却能感知到他眸底的勃勃情~欲。
季迎柳骇的险些魂飞魄散,她忙拔高了音,不悦的哼哼:“你这是屈打成招,我不服。”
“是睡打成招。”沈砀用指尖撩起她下颌,亲吻她唇角矫正道。
季迎柳杏面倏然一红,气不匀的小声骂道:“你无赖。”
沈砀不但不恼,反而爱极了她这般使小性子的模样,他也不接话,做势就要将仰坐在桌案上的季迎柳翻转过去,继续。
季迎柳是女子,哪受得了男人这等威迫利诱,忙拔高了音推搡他:“我......我之前做了一个噩梦,噩梦中你知道我利用你,将我抓回来囚禁在身边,并推翻了我父皇的统治登基做了皇帝。”
沈砀神色一怔,停下撩~拨她敏~感~处的大掌。
季迎柳不知他信没信,眨着眼,只凭着本能一股脑连蒙带骗的故作无辜的继续道:“所以我害怕呀,我害怕你将我囚禁,或者是将我给杀了,我只能先发制人。”
“所以你在入沈府之初,一直对我甜言蜜语欲行勾引之事,都是起源于这个噩梦?”沈砀一下戳中她话中要害,反问道。
还想圆谎的季迎柳闻言暗自叫苦。
本想着糊弄他,没想到他这么精明糊弄不了,眼下她只得继续编下去。她硬着头皮道:“也.....也不是。”
“嗯?”沈砀黑眸紧锁着她,掐着她腰~肢讥笑道:“我可是记得清楚,柳儿第三次见我的时候,便说倾慕我倾慕的茶不思饭不想,只想留在我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