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迎柳脸上刚退却的热意忽卷土重来,她诧异的看沈砀一眼。
沈砀轻咳一声,颇不在然的道:“这几日我闲来无事,亲手雕的。”
“你雕这个做什么?”季迎柳诧异极了,沈砀可不是那种做无用功的人儿,寻常朝事都忙不完,不可能空暇时琢磨如何雕小玩意。季迎柳一怔,未接。
“想你时,可以掏出来看一眼。”沈砀肃着脸答道。
沈砀想她时,从来都是登堂入室的来找她,什么时候这般偷着藏掖着了?季迎柳险些被他取~悦自己的话骗过去了,她双眸一弯,接过木偶,忍着笑:“那我还该谢谢侯爷喽,时时刻刻将迎柳放在心里。”
沈砀本就存了取~悦她的心思,见将人哄好了,立马顺杆子往上爬,亲她的唇,边解释道:“今晚我去见了淮南王夫妇商议事情,并不是你想的在风月场应酬。”
季迎柳本也没想着他会解释,一怔,脱口道:“你去见他们做什么?”
“有些要事商议。”沈砀眸色闪烁,却支支吾吾的含混过去。
他自是不会和季迎柳说,淮南王妃见到他便问他要季迎柳,他听了淮南王解释后,才恍然大悟得知淮南王妃便是季迎柳的生~母,她得知他将季迎柳藏在府里金窝藏娇,气的恨不得将他扒一层皮下来,劈头盖脸的扇他一巴掌,若非淮南王拦着淮南王妃,恐怕淮南王妃打死他的心都有了,而他衣裳上沾的胭脂水粉味,便是淮南王妃打他时弄上的。
“是因为上次药店的事找你吗?”季迎柳自然不知沈砀所想,忙问道。
“不是,是私事。”见她关切他,沈砀心头快活,连带前几日被她拒绝的失落也一扫而空,他俯身吻住她的唇。
季迎柳身子蓦的一僵,随即身子渐渐软下来,承受他的唇。
他的唇冰凉,却似带着某种魔力引她沉沦,季迎柳头脑渐渐发昏,紧攥着他的衣襟,等从这一记深吻中醒过神来时,已被沈砀放在榻上。
她心中一惊,忙挣扎着要从榻上起身,沈砀已俯身下来,嘶哑着音吻她的唇角,喘息道:“柳儿,你喜欢我么?”
说罢,不待她反应,霸道的再次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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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季迎柳浑身酸痛的从榻上起身,沈砀却破天荒的没去上早朝,反而睡在她身边,见她要起床洗漱,长臂一捞将她捞入怀里抱着:“再陪我睡一会儿。”
季迎柳和沈砀曾是夫妻,从弘县回来后,有数次和沈砀做过最亲密的事,身为女儿家的脸面该丢尽的都丢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闻言扭头枕着他臂膀,闭目补眠。
可昨夜沈砀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折腾她一夜,和以往疼惜她的态度大相径庭,季迎柳心底存疑,可到底脸皮薄不好意思问出来,她想了想,迂回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正闭目的沈砀闻言忽睁开双眼。
见她看着他,他挑唇笑笑,亲她的唇角:“柳儿,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没见你怀上孩子?”
季迎柳冷不丁的听到这一句,心头一窒。
还没说什么,沈砀却了然的笑笑继续道:“其实我不用问也知道,你既不想嫁给我,自然也不会怀我的孩子。”
季迎柳每次事后都会补吃避~孕药,所以不可能怀~孕,这事只有她和陆果知晓,沈砀是不可能知晓的?难道他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