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会每年都是那些活动,吟诗作对,喝酒赏花,虽然成亲两年徐苓没有来过,但依旧对这些提不起兴趣。
在众人吟诗正忙的时候,徐苓朝寇娴使了个眼色又让豆蔻留在原地就一个人带着刚才那壶酒偷偷离席了。
前面坐着听的昏昏欲睡的萧元雁一个溜神就见下面座位上的人不见了。
眉头紧皱,一旁的寻柳在她发脾气前赶紧道,“公主,人刚刚从后面溜走了,还带走了公主的酒。”
听到这话的萧元雁眉头舒展,“朝那边去了?”
“那边。”寻柳指了一个方向。
萧元雁点点头起身离开,“不用跟着。”
见萧元雁起身,刚刚还在热火朝天的众人顿时停了下来,都看向她。
“本宫有些酒醉,去醒醒酒,诸位继续就好。”说罢就朝着寻柳指的方向缓步走去。
徐苓只带了那个玉白酒壶没带酒杯,但一想此时众人都聚在席间应该没人会看见她的行为,便也就不再管那些,拎着酒壶,对着壶嘴直接饮。
头高高仰起修长的脖颈被拉成一条优美的直线,透明的酒液一股的流下进入徐苓嘴中。
醉意顺着下肚的酒慢慢升起上脸。
幽静的小道上只听得见徐苓的脚步声和风吹梨树的声音。
抬手接住一片吹落的梨花花瓣,徐苓轻轻一笑。
尽头藏着一个池塘,里面只有偶尔游过的一两条金鱼,似乎是被遗忘在这里的一样。
徐苓拎着酒壶往湖边一坐,冲着里面的鱼道,“真好,要是所有人都可以忘记我让我像你们一样自己活自己的多好。”
“不过现在我也自由了,虽然不像你们一样,但是好歹再也没有人可以逼着我嫁人了。”
“为什么女子只能嫁人生子,只能做大家闺秀?我也想像话本里的大侠一样浪迹天涯,像我爹一样做将军,而不是只能围困于一方宅院。”
“女子就是女子,女子要做的就是嫁人生子,替夫君管理后宅,将军?大侠?嗤——”
“谁?”徐苓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防备的看向来人。
是萧逸然。
“扯淡!”徐苓怒骂。
“徐苓!”萧逸然朝徐苓又走进了几步,脸上的戏虐被怒意替代,“你一个……姑娘家……”
“谁说是姑娘就只能嫁人,男子能做的女子也能!”徐苓揪住萧逸然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