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认识这个狗官,此人正是宣和府的知府,王禀文。
上次,她可是亲手将粮食交到此人手里的。
而现在他却口口声声说她是来路不明的人,这就有点意思了。是想给她安个什么罪名,然后将她害死,以此掩盖自己侵吞赈灾粮食的罪行吗?
可真是狗胆包天!
林阮带来的士兵们早就怒气冲天了,见他们竟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想抓人,立马就拔出武器,跟衙门的那些官兵们打了起来。
老百姓们胆子都快吓破了,个个尖叫着找地方藏身。
林阮冷笑一声,对落华道:“给我把那姓王的狗官抓过来,本县主今天要亲自审问他!”
落华脚下一步,朝那轿子就飞了过去。
那些围在知府身边的衙役一见这阵仗,立马就拿着武器对准落华。但这些东西在落华眼里,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只见他从身上抽出一把软剑一劈,那些只会鱼肉百姓的衙役,便全部倒地。
王知府一看情况不对,吓得赶紧就要往轿子里钻。
落华凌空一劈,轿子应声被劈成了两半。
王知府吓得跌坐在地,浑身直哆嗦。
落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提,带着他飞到了高台上,重重一摔。
王知府狠狠摔倒在林阮的脚边,十分狼狈。
正要爬起来,林阮一脚踩在他的手掌上,用力碾了一下。王知府发现了一声惨叫:“我的手……”
林阮松开脚,一把揪起王知府的头发,冷笑着问:“看清楚我是谁了吗?认出来了吗?”
王知府这时才知道怕,拼命求饶道:“县主饶命,刚刚是下官老眼昏花,没有认出来您。县主饶命啊。”
林阮皮笑肉不笑地道:“认出来了?认出来就好说了,咱们先来聊聊,上次我送来的粮食,你都用来干嘛了?”
王知府狡辩道:“县主,你送来的粮食,下官都分发给百姓了,可是他们太贪心了,拿到粮食之后就大肆吃喝,没多长时间就把粮食糟蹋完了。那可是县主好不容易寻来的粮食,下官心都在滴血。这些刁民吃完之后还不满足,闹着要去淮阳府找县主要粮食,下官不想让县主寒了心,所以才吩咐各地的知县严格管控他们,不让他们离开户籍地。”
林阮冷笑连连:“照这么说,你还是在为本县主着想了?”
下面的百姓听了之后,愤怒地大叫:“县主,不要相信他,他在骗人,那些粮食,他全部高价卖给府城里的几个大粮商了。粮商拿着粮食,高价往外卖,我们小老百姓如何买得起一百文一斤的粮食?我们都是让这狗官给逼成这样的啊!”
王知府急忙道:“县主,这些刁民因为下官拦了他们的路,所以对下官怀恨在心。您切莫听他们的一派胡言。”
林阮冷笑道:“是谁在一派胡言,本县主自会查个水落石出。但是你刚才说本县主是来路不明的人,还想让人抓我,这让我很不高兴。我这个向来小心眼,谁让我不高兴了,那我必须要报复回去的。这样吧,本县主给你个机会,让你自己来说,应该怎么让本县主高兴。”
王知府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