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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涵此时已经走出了三米远,半信半疑地看着余深:“必胜?这游戏还能必胜?你可别是蒙人的。”
“当然能必胜。”余深慢悠悠地说完这句,转向尤三故意道,“想听吗?”
尤三:“当然想啊!”
连岑浩东也说:“余深,你要是有什么好方法就直接说出来吧,20分钟过去很快的。”
“好,我们去那边说。”余深看了下周围,带着两人往人更少的角落走去。
三人说走就走,动作干脆利落极了。
高涵本来不太想跟着过去的,但一看到余深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里又跟挠痒似的想知道,最后还是一咬牙跟上去了。
余深找了个裁判不怎么过来的角落,对三人道:“在说这个方法之前,我想先问问你们,你们觉得,这场游戏怎么样才能算是赢?”
尤三和岑浩东都说要求不高,只要没有损失地从游戏中退出就满足了。
余深:“那想不想赚筹码呢?”
“还能赚!?”尤三惊喜了一瞬,又反应过来,“哦对,根据游戏规则是能赚来着。但我觉得这么做太危险了,我真的没信心能赢别人。”
看着尤三沮丧的模样,余深安抚他说:“别担心。你没有信心,其他人可能更没有信心。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到目前为止,旧校区还没有一个人开始一局游戏,说明大家现在都很不安。”
“唉,没办法啊……”岑浩东无奈地摇头,“我们旧校区来这儿的基本上都是被迫的,别说积极参与游戏了,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可以安全回家。”
“别误会。”余深说,“我并不是要责怪你们不上进。倒不如说,现在这种情况才是最好的时机。”
岑浩东:“什么?”
“现在这种状态是最好的。”余深再次重复了一遍,“不安之下,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但理智还没有失去,所有人都在等待一个最佳的解决方案,这样的话,不正好可以实施你刚才说的平局策略吗?”
岑浩东和尤三两人恍然大悟。
尤三接话道:“那我们就每次出牌前商量好,都出一样的牌,怎么样?”
“可以啊。”岑浩东说,“我刚才就打算跟高涵这么做的,可惜他不同意。”
尤三和岑浩东两人说得高兴,高涵却咧着嘴冰冷地笑了起来。
“就这?”他一言难尽地看着余深,“我还以为你能想出多优秀的点子,结果这就是你说的必胜法?”
“你们真的是蠢到家了!”高涵愤怒地一指岑浩东和尤三,嚷道,“提前商量好出什么牌?真有你们的!你们这跟打仗的时候把自己要出什么兵、走什么路线告诉敌人有区别吗?别人只要想坑你,分分钟就弄死你了!我他妈真的是——”
他似乎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狠狠一跺脚:“真有你们这样傻逼的人,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