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琴营?!”小凤认出老是贺琴营的声音。
“是我!快!我带你离开!”那贺琴营将那小凤扶起来,见着小凤被折磨着这样子,他一阵心酸,“那南鸫寒简直混账!我一定要叫他好看!”
那贺琴营说着,便想去找南鸫寒,但那小凤却拦住了他,“别去,现在你不是他的对手,况且……这不是他的错!”
那贺琴营见她还帮和南鸫寒说话,他叹了一口气,真是替那小凤惋惜,“他不值得你这么付出!”
“是!快带我离开吧!古府是他的人,我已经待不下去了!”那小凤说着,从地上起来,她感觉到身和心的疲惫,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好!我这就带你离开!”那贺琴营扶着小凤出去,门口看守的两个人已经被他打晕了,他今日来就是为了救出被困了小凤。
那小凤同着贺琴营一路顺畅地沿着后院出去了,路上无人阻拦。
就在后院背后,一直有眼睛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王爷,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抓住他们?!”
“罢了,留下她又如何,她的心不在,让她走吧!”那南鸫寒满脑子都是那小凤满身是伤的样子,留下她也只能是让她被人欺负,而且自己也不能随时随地地保护她,竟然如此,还不如让她离去。
“但……他是土匪……”那武招瞧见了那个扶着小凤贺琴营。
“他的底细,探子都查清楚了,那贺琴营虽说自称是峭壁山的土匪,但他们从未抢夺过百姓的东西,甚至在那些百姓最疾苦地时候救济了他们。”那南鸫寒说道。
“即便如此,他贺琴营还是劫匪,无论他初衷是如何!”那武招说到。
“也许她是得对,他贺琴营不过是用错了方法,但他的眼睛看得清楚,不像我们,竟然一直没有瞧清楚!”那南鸫寒低头,那日,小凤带了一群土匪回来,那些人自然都被南鸫寒给抓住了,从那些土匪的供词中,那南鸫寒才知道,这些年那李忠良作恶多端,并且靠着朝中某位大臣的庇护,一直只手遮天!
“王爷!你不是!”那武招往前一步,这些年他跟随南鸫寒,自是知道那南鸫寒的为人,他绝不是昏庸无能的人。
那南鸫寒摆摆手,叫那武招不要说下去,“那几个土匪都要看好了,不要叫那李忠良做了手脚!”
“是!明日午时我将会放了同他们,叫他们在县衙陈述所有的冤屈!”那武招说到,自他听了那些人的遭遇,痛恨那贪官李忠良到了极点!
——
午时,那武寒刚好赶到了县衙,而那李忠良为了彰显自己对那武寒的到来地欢迎,请了乐队敲锣打鼓,还将那县衙重新翻新,又在县衙门口摆满了礼物,要进献给武寒。
那李忠良是这番动作,自然也引来了不少灵州百姓的围观,他们个个都心里有怒火,嘴巴却不敢说。
那李忠良这一次为武大将军接风洗尘,不知道又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那武寒从简陋地马车下来,从那奢华地县衙比起来,简直形成了鲜明地对比。
那武寒瞧见这边景象,他脸色不是很好看,同手下说道,“这边场面,倒真的不适合,奢侈浪费,还不如给百姓多捐一口粮!”
那手下还没有搭话,李忠良就过来了,他笑脸相迎,朝着武寒行礼,“武大将军。”
那路上的百姓都瞧着武寒,窃窃私语,而那武寒只是朝那李忠良微微点头,便摘下官帽,冲着那些百姓深深地鞠躬,“父老乡亲们,我武寒的到来,叫你们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