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的眼神落在刘尚书的身上,让他不禁觉得寒毛抖立。
“臣……臣知道了……”
下朝之后,刘尚书直接找上了左维,说是有要事要同他商量。
左维连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此事一定是关于刘惠,微微一笑,便答应了刘尚书的邀约。
“恳请左丞相帮忙,一定要帮我将女儿救出来啊,她……她可是我唯一的血脉。”
左维没有直接答应,有些为难的皱起来眉心:“皇上的态度你也看清楚了,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
刘尚书坚定道:“只要您愿意帮我救出女儿,以后我便为您是从。”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推脱了,等下我便去面见圣上,恳请他放过贵妃。”
“那便有劳尚书了。”
同刘尚书分别之后,左维径直去了御书房,方才进去,便见拓跋桁头也不抬的道:“丞相也是过来替刘惠求情的?”
“是……刘姑娘虽然做事有些不妥,可她毕竟……毕竟也是尚书的女儿,更何况……这件事对公主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房间内都温度越来越低,拓跋桁的眼神仿佛是一根根的冰锥,直直刺在左维的背上。
他微微撩起眼皮,冷漠的看向地上的左维。
“左丞相,难不成你也与此案件有所联系?”
“臣……不敢……”左维的头低都更低了几分,“臣只是觉得刘尚书太过可怜,膝下只有刘姑娘这一个女儿,若是晚年丧女,怕是他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啊……”
“丞相所关心的范围是不是太宽了些?若是觉得自己太闲,朕也不介意让你去荆州那边帮忙处理灾祸。”
荆州是哪啊?
那可是有名的偏僻地区。
去了那里和贬职有什么区别?还不如直说不想让他继续承担宰相这一位置。
短短半秒不到的时间左维想了很多,他忙改口道:“这件事是臣考虑不周,以后臣不会再提及了。”
“左丞相是个明白人,既然如此,没什么事便离开吧。”
“是。”
千里之外。
自从被面具人打晕带走之后,李长歌便一直被囚禁在某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