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究竟被藏到了哪里?柜子里……没有……床下……没有……桌面上……没有……究竟被放到哪了!”
一直找不到匕首的惠贵妃越发的焦躁,翻找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惠贵妃,你是在找这个吗?”
惠贵妃根本没有意识到身后叫自己的人究竟是谁,她她只是下意识的回头,见对方手中捏着一只匕首,想都没想,便扑了上去。
“是这个!就是这个!”
可她刚要扑上去,上前的脚步就被她硬生生停了下来。
她使劲拽了拽自己自己方才不小心弄的有些凌乱的襦裙强压下心里的恐慌,向对方行了个礼。
“臣妾……臣妾参加皇上……”
来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待在景玉殿内守株待兔的拓跋桁。
拓跋桁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贵妃方才不是还想要得到朕手上的匕首吗?怎么才片刻钟的功夫,贵妃就不想要了呢?”
这下子,惠贵妃更是腿软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臣妾……臣妾也只是一时好奇,没能……没能控制住自己,这才,这才偷进了景玉殿……”
“好了。”拓跋桁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朕没有兴趣听你废话,来人,把那个奴婢带过来。”
“是。”
惠贵妃心下一惊,当她看到惠安的出现时,心里的恐慌更是达到了极点。
她跪爬到拓跋桁脚下,哭着说道:“皇上,你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过,你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小桂子,捂住她的嘴,惠安,你来说。”
当惠贵妃被捂住嘴的一瞬间,景玉殿瞬间陷入宁静,只能听到惠安轻声的叙述。
惠贵妃也从刚开始的挣扎转为慢慢的绝望,而当她看到装有无忧草的瓷瓶时,眼底的亮光更是陡然熄灭。
身子无力的瘫软至地上,仿佛一只失去了灵魂的布偶。
“惠贵妃谋害公主,从此贬为庶民,关押至大牢,等待发落。”
惠贵妃被关押至大牢都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刘尚书的耳朵里。
他企图在早朝之上为女儿上书求情,可拓跋桁的一句话却将他所有都借口都堵的死死的。
“你可知她犯的是何罪?谋杀公主,这一条罪名足够朕将她凌迟数次了,朕也是看在刘尚书你劳苦功高的面子上才将她从轻发落,若是旁人,此时早就已经是人头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