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没有权利限制她的自由,也没有理由克扣她的吃穿用度,自然她想在哪里吃就在哪里吃!

    回到院中,秦如凉心头憋着火。

    柳眉妩从旁劝道:“将军别生气了,今晚公主确实做得有点过”

    她做得过?为何他却挑不出她的错?就是这样才更加令人生气!

    张氏被实实打了三十大板以后,只剩下半条命。

    沈娴慢条斯理地用完了晚饭,走出膳厅,在已经没力气呻吟的张氏身边站了一会儿,平静地垂眼看着张氏腰背上的血污。花厅里的人见此惨状,均是大气不敢出一下,公主的凌厉和果决真是让人又惊又怕。

    大家等着沈娴的落,以为她妇人之仁,看见张氏这么惨总归会开一面的。

    结果沈娴轻描淡写道:“给我丢出去。”

    后来沈娴重新挑了一个在身边侍奉的婢子,那婢子姓赵,先前专门负责中院洒扫的。

    沈娴初回来时,便是她可怜沈娴私下给添了几床棉被。

    赵氏是这里的老人儿,也说得上话。

    眼下侍奉在沈娴身边,就是看在将军孩子的份儿上,也得尽心尽力照顾着。

    沈娴这次回来性情大变,她处事干净利落,有了张氏的前车之鉴,没人再敢在沈娴背后乱嚼舌根,随意谩骂。

    赵氏比较喜欢沈娴这样有主见的夫人,而二夫人柳眉妩就显得娇贵又矜气了。

    沈娴搬去了池春苑,虽算不上华贵,但比原来的破落小院好了太多。

    在赵氏的打点下,院里该添的该置的一样不落下。

    午后,赵氏往沈娴屋里加了些炭火,侍奉沈娴午睡。

    赵氏用热帕子给沈娴擦脸擦手,见沈娴神情恹恹,便道:“1;148471591o54o62一会儿公主安心睡吧,外面有奴婢守着。”

    沈娴点头道:“有劳赵妈。”

    “什么有劳不有劳的,都是奴婢该做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公主怀胎十月才是真的不易,眼下多忍一时,将来等孩子出生了,好歹也是将军的第一个孩子,公主要依靠孩子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

    赵氏苦口婆心,当然希望沈娴能和秦如凉和好。

    可是一个女人想用孩子来拴住一个男人的心,无疑是自掘坟墓。更何况秦如凉的心从来都不在她身上。

    问她打算怎么办?嘿,秦如凉再渣,她也得照样生下这个孩子啊,不然将来怎么分秦如凉的家产?有个儿子傍身,将来一定能多分一点!

    沈娴睡下后,迷迷糊糊地想,还是有钱有安全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