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一次,他都总是会出现在她身边。

    就算真的会上瘾,那也和男女情爱扯不上关系。

    沈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更不知道苏折要的是什么。

    这对于她来说,绝对是拉上电、挂着“此处有电、危险”招牌的雷区。她要是聪明,就赶紧往后退,绝不能再往前走一步。

    哪怕一小步都不可以。

    她对自己说,“沈娴啊沈娴,做朋友可以,但你绝对不能当真。他那样的人,随时随地都准备着迷惑你,你一放松警惕,就要着了他的道儿了。”

    两天时间,足够沈娴平静下来。

    她不是个善于胡思乱想的人,打定了主意,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赶走。

    一有时间,她

    就看书写字,画漫画。

    看见崔氏和玉砚在院里做女工,偶尔也好奇围上来瞅两眼。

    两天后,苏折定好了地方,叫崔氏传信给她。

    定的是京城里的一家酒楼,吃晚饭。

    只是到了临要去的时候,见玉砚也要跟着去,崔氏便苦口婆心地劝道:“这公主请苏大人吃晚饭,你跟着去干什么呢?”

    玉砚理直气壮:“我得看着公主,不让苏大人乱来。”

    崔氏道:“那上次听你说,苏大人恐吓要打断你的腿,你还真想把你的双腿送上去啊?”

    玉砚默了默,倔强道:“那我也不能让公主单独和他在一起。”

    “苏大人何时乱来过。”崔氏道,“等你去了那里,苏大人还得另外安置你。酒楼那个地方人多眼杂,万一叫人认出你来,不是给公主添麻烦吗?”

    玉砚幽怨地瞥了一眼崔氏,道:“二娘,我知道你是他身边派来的人。可是你看着,他和公主这样日日走近,真的合适吗?他不能趁着公主不记得前事这般一再坏了底线。他到底想干什么?”

    崔氏叹道:“我们做下人的,只能遵从主子的命令行事。”

    玉砚道:“我最怕的就是公主会不明不白地对他上了心。谁都可以,但唯独他不行,他这样会害了公主,公主会受天下人诟病。”

    适时,沈娴从屋子里懒洋洋地出来,见玉砚尚且一副悲愤的模样,不由挑眉道:“你说谁诟病谁?”

    玉砚瘪了瘪嘴,委屈道:“苏大人不让奴婢跟公主一起去,奴婢觉得苏大人和公主孤男寡女,容易受人诟病。所以奴婢必须要跟公主同去。”

    沈娴觉得好笑,道:“只是吃个饭,一会儿的功夫我便回来了。你不去便不去,去了也是干站着,看着我们吃,你的胃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