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徇道:“你鬼叫什么!你不是问我哪里不舒服吗?果然是一群庸医!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不是我没精神,是它没精神!”
大概夜徇也没有想到,茯苓的接受能力会这么的强悍。毕竟她把自己摆放在一个大夫的位置上,对待病症都是十分认真且严肃的。
一听夜徇不是要耍流氓,而是真的不舒服,只不过不舒
服的地方恰好是他的私密处罢了,茯苓顿时就冷静下来,居然主动地凑过来,捞起夜徇的衣角,露出他的腿根瞅了一眼。
夜徇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下想一巴掌把这女大夫拍死的冲动。
这辈子最丢人的莫过于此时此刻。
茯苓小脸还有点红红的,道:“方才我问你哪里不舒服你又不说,你穿着裤子我怎么能看得见。”
夜徇咬牙:“那你现在看见了吗?”
茯苓道:“这样,你是我的病人,就完完全全把我当大夫就行,不要有心理压力,我先给你看看。”
茯苓朝夜徇伸了手过去。
夜徇脸色大变:“你干什么!”
“我给它看诊啊,不是它不舒服吗?你方才不是说它没精神吗?”
夜徇:“……”他真想知道,这女人脑子都装的都是什么?被医书塞满了吗?
就在这一迟疑,茯苓伸手往他小兄弟弹了一下。
夜徇顿时又抽了一口冷气。
紧接着茯苓又握了一下,夜徇面色铁青。
估计她摸起来是挺舒服的,软软的,不由多摸了两手,道:“好像是没什么精神,都耷拉着头。”
她让夜徇在贵妃椅上躺下,然后她上上下下看遍了,也摸遍了。
夜徇真心觉得,叫了这小流氓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茯苓问:“你平时都有什么症状呢?”
夜徇生无可恋道:“不举。”
后来茯苓又捋着他的毛,问:“怎么个不举法呢?”
“就是对女人没感觉、没兴趣!”他怒红着眼瞪着茯苓,“你摸够了没!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随便,这么喜欢摸男人的命根子?”
茯苓一脸钻研学术的表情,“哪里是我随便,不是你自己脱的裤子么,我又没逼你脱。以前哪有男病人像你这么大方的,你还是第一个肯让我看这个病的。敢于面对自己的疾病,这十分勇气可嘉,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战胜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