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含糊,迅速给出回答,看来是根本没醉。

    “当年你借小文小武要读书,骗我去你家,y0uj于我,十年过去了,如今我又被你借他们的官职囚困于此,陆知许,我恨你。”

    秦小小在他的x口用力捶了一拳,以此泄愤。

    “你在深巷蹂躏我借此给线人传递情报,又让我同林姨娘牵扯以此混淆视听,南yAn之行自始至终,都是算好了今天这一步,让我退无可退,是不是?”

    陆知许将秦小小抱得更紧,缄默良久,缓缓呼出一口气:“是。”

    秦小小久居小城,读书不多,如果不是安偲的开导,她难以想象一个人的城府之深,竟可以算计到几年之后的场景。

    安偲说,天下于陆知许不过是一盘棋局,他既是棋中人,亦是执棋人。天子之位,若陆知许有心易之,唾手可得。

    秦小小忘不了,安偲跪着求她说,稳固朝局,必须让陆知许远离庙堂,且心甘情愿又合情合理地离开。

    以陆知许的秉X与才智,秦小小绝不是能改变他志向的关键,但倘若他无心王土,秦小小便是那个最适合让他合情合理离开的妙手。

    那一刻,秦小小才发现,原来她以为的姐妹情深,不过是可供他人利用的筹码,而安偲最后一句话,断了秦小小所有念想——

    秦文秦武本该落榜,是陆知许举荐才破例录用。就连他们兄弟二人赴任的属地,都是陆知许求皇上钦点的。

    话里话外之意便是,她秦小小想要置身事外,但秦家不想,也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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