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息与薛毓秀胳膊挽着胳膊回去，像一双连体婴儿，在电梯口又遇到符琳。
符琳看着这对“狗女女”的架势，拧紧眉毛：这么快又好上了？这是什么神奇的物种？这样的物种确实是属于地球吗？
“纪云息，等下我跟你说说话。”
纪云息婉拒：“不用了，你看你累得黑眼圈都出来了，赶紧去睡觉。”
“我本来想睡觉的，但是我一看到你我又精神了。”符琳说的是大实话。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兴奋剂？”
“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符琳大方承认。
纪云息转头问薛毓秀：“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我的细水长流。”薛毓秀深情表白。
符琳：“呃……闭嘴，你们恶心到我了！”
纪云息不觉得恶心，她觉得开心，转念想到秦慎植那一团小鲜肉，他把自己当成什么种类的药呢？
一群人上了电梯，到了五楼办公室，符琳把纪云息一扯：“耽误你几分钟，跟我把话说完了，你再痛痛快快跟她开香槟庆祝你们的塑料友谊。”
“说呗！”纪云息靠在墙上，姿态漫不经心。
符琳跟她面对面站着，眼神锐利像刀片，在她身上刮来刮去，想要把她的身体与灵魂一起刺穿。
“纪云息，你是妖精吗？”
“不知道，你说是就是吧。”
“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你是不是换了个魂？”
“我以前是哪样的？”
“以前的你，就是个傻白甜。”
“现在的我呢，变成了妖精？”
“岂止是妖精！你凭什么这么好运？你每天撸狗晒太阳，对人爱理不搭，郑总你也敢轻慢，你是要退休了还是家里有矿？对了，你连家都没有。这样的你，火了？！”
“对啊，火了！”纪云息烦恼地挠头。
“纪云息，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只要你心态好，我怎么气你都没有用啊！”